一人手裡都拿著幾份檔案,嘴裡不斷地說著些公司裡面需要端木展決策的事情,端木展皺著眉頭,耐心地一個個處理。
“如果想抓住應該抓住的人,就去吧,別讓自己後悔。”宇文博說完,轉身就走,他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
端木展一聽宇文博的話,眉頭也不皺了,立刻舒坦了,甚至還笑了出來,手裡的檔案也不看了,直接丟到身後的屬下身上,開啟西裝的扣子,捲起袖子,轉身就跑。
“總裁,總裁,你去哪裡啊?這些檔案怎麼辦?”一群下屬追著端木展一邊喊一邊跟著跑步運動。
“去找西門逸,我要休假三個月。”端木展很快鑽進他的凱迪拉克,發動,衝刺,很快就消失在眾人面前,留下面面相覷的屬下。
三分鐘後。
辦公室裡面還在裝死的西門逸忽然詐屍了。
為什麼?一群本來不歸他管的人忽然衝進來要他決策,要他拿主意,他不詐屍就是真成了死人了。
中國,廈門。
這一天,空氣好天氣好溫度也是剛剛好。
這一天,有個人哭了,有個人笑了,有個人失蹤了。
哭了的人毫無疑問的就是我們可憐的女主角伊曦兒,笑了的人是顧雅淳,失蹤了的人是丁筱雨。
“啊啊啊……救命啊我不敢啦,我要是再做的話就讓老天爺毫不猶豫的把我給劈了吧,疼啊,顧雅淳你是不是人吶,我拼死去救你耶,這麼對待你的恩人的嗎?”伊曦兒求饒地逃跑著。
現在的伊曦兒沒有住在自己的房子,而是被迫和顧雅淳住在一起,雖然環境比她的小公寓好很多,可是過程卻是痛苦的,曲折的。
那天在吉隆坡接伊曦兒的是顧雅淳的手下,然後很快就把她轉送回國,在伊曦兒拉著行李箱渾渾噩噩地站在陌生的別墅裡面的時候,顧雅淳從天而降,一根藤條毫不客氣地朝著伊曦兒身上招呼著。
於是,出現了上面的那一幕慘絕人寰的畫面。
“喂喂喂,疼啊,在這樣我還手了啊,我真還手了啊,啊啊啊……”伊曦兒大喊大叫道,而站在旁邊恭恭敬敬幫她扛行李廂的男人居然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眼觀鼻鼻觀心地站著。
“還手啊,你還手啊,我看看你是不是翅膀長硬了?我看看啊有多硬?還不還手?”顧雅淳越罵手就越快,狠狠地打在伊曦兒的身上,不過她很有技巧地讓伊曦兒覺得很疼痛,但是根本就沒有傷筋動骨,更加沒有破皮。
開玩笑。為了打醒這個笨女人,她不知道試過多少的武器。
當時……
顧雅淳黑著一張臉,陰森森地坐在家裡客廳的沙發上發話:“管家,給我去拿一個刑具,我要打人。”
目無表情的管家很快就拿出了一把水果刀。
“我要打人,不是砍人,你耳聾了啊!”顧雅淳大喊,整座別墅都顫抖了起來。
氣死她了,她可是在上一次任務中立下了軍馬功勞,就因為沒有拿下烈焰會,就因為被烈焰會罷了一道,居然被替換了下來,那個素未謀面的混蛋“軍鷹”,等她官復原職的時候,有他好看的。
管家在顧雅淳思緒飛轉的時候,拿出了一條鞭子。
顧雅淳拿在手裡,露出陰陰一笑,狠狠地就地一揮,“唰”的一聲,地板上被她之前發脾氣掀翻在地的水果直接裂開成了碎末。
“力量太大,我不喜歡皮開肉綻的方法。”
管家想了想,不知道自己這個女主人究竟是什麼意思,她打人還要看是不是溫柔的嗎?那她究竟是生氣還是不生氣?那她究竟是想打人還是不想打人呢?
不過他不敢過問,默默地去自己的臥室裡面拿出了他的寶貝。
這可是他為了教訓自己那個不聽話的兒子研發的,自己的兒子打傷了打殘了心疼的還是父母,所以他找到了最柔軟的藤條,用藥水浸泡,然後去了外面的刺和細枝末節的地方,光溜溜的,打起人來不傷筋不動骨,卻疼得很。
這下子,顧雅淳滿意了。
鏡頭切換中……
“我的親孃啊,您別再打了啊,疼啊,我該死我她媽的狼心狗肺,我就不該愛上宇文博,我就不該長得太過妖豔引起宇文博的關注繼而愛上我,我們都是笨蛋,居然眼瞎了看上了對方,我們下輩子不敢了,你行行好放了我這小身板吧。”伊曦兒哪敢真的和顧雅淳動手啊。
本來就知道顧雅淳手下留情了,真的動手起來,她可就發狂了,手下留情也省了直接把自己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