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起來肯定不如鳥首蛇自身使用節省真氣。
他從儲物袋中取出了那飛劍,一把握住劍柄,同時手中真氣朝著那飛劍之中灌注進去,不過盞茶時間,便能控制這飛劍面前漂浮在他身前,只不過那飛劍上時不時閃過一絲湛藍色的光芒,與他的墨藍色真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破!”
周越一聲輕喝,雙手接二連三地打出一連串法印拍在劍柄之上,那飛劍瞬間亮起了耀眼的藍光,彷彿在反抗著他的控制!
“轟!”
一聲爆鳴,藍光四溢的飛劍瞬間加速,猶如驚弓之鳥般迅速向天邊疾馳而去,但很快便被周越打出的法印罩住,周越上前一步,伸出右手猛地向虛空中抓去——
一拽,一拉!
“錚!”
一聲嘹亮刺耳的劍鳴聲驟然迴盪在這石室之間,周圍練習法術的越池宗弟子們紛紛側目,想要看看是哪位師兄折騰出如此動靜。
周越向著四周飽含歉意地笑了笑,隨後真氣一凝,手臂之上青筋暴起,與那不斷扭動逃逸的飛劍展開了一場拉鋸戰!
“吱——”
令人牙酸的切割聲響起,周越與那飛劍之間的虛空中忽然亮起了一條由法印組成的墨藍色鎖鏈,正不斷地繃直、斷裂、重組,迴圈往復。
湛藍色的水屬飛劍便隨著這法印鎖鏈的破滅與重生,時而遠離周越,時而又被他拽回,時而上下翻飛,時而呆滯死板。
“給我,下來!”
周越怒喝一聲,運起全身真氣用力一扯,那飛劍猝不及防之下一眨眼便被周越重新握在手中,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嗡!”
飛劍一刻不停地扭動著,如同一隻頑劣不堪的野馬,不斷試圖將駕馭它的騎手甩下,周越卻不斷打出新的法印印在這飛劍的劍脊上,如同經驗老道的馴馬者,給這匹桀驁不馴的野馬套上了層層疊疊的韁繩與束縛!
周越將真氣運到手上,隨後快速地從劍柄處直接抹到了劍尖,在這一刻,那水屬飛劍爆發出了耀眼的湛藍色光芒,隨後一暗,轉化成了柔和的墨藍色,與周越的真氣完全一致。
“呼……這前主人不愧是凝氣境後期的修士,印記當真難纏。”見到自己的真氣將飛劍原有的印記抹去,周越這才鬆了一口氣,但這還沒有結束,此時這把上品靈器飛劍還只算無主靈器,必須打上他的個人烙印才能如臂指使。
周越自然是趁熱打鐵,利用太陽真火帶來的恢復能力,源源不斷地將自己的真氣灌輸到飛劍之中,不多時,那飛劍之上已經徹底被墨藍色的光芒佔據,周越成功打上了自己的個人印記。
“為什麼你們都喜歡用這個劍?”鈴鐺放出真氣戳了戳周越手中的飛劍,有些不解地問道:“看上去也不好看!”
周越仔細觀察了一下自己得來的這第一把飛劍,劍柄呈一不知名的猛獸狀,劍格則是狹小細長,顯然只是起到裝飾作用,劍身長二尺有餘,脊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法印,卻是周越方才所印下的個人印記,給這把飛劍增添了幾分神秘色彩。
與那些凡人武者不同,修士很少給自己的劍起名字,古修士不起名字是因為靈器常換,而他們通常不會選擇飛劍作為自己的法寶,劍修士則是認為劍即是劍修本身,他們自己的名字便是這劍的名字,至於其他流派,則鮮有使用飛劍之輩。
周越初得了這飛劍,也免不了好奇,學著左勝與左爭的樣子,將這飛劍置於腳下,緩緩地飄了起來。
但他其實只是在用霧行術飛行,腳下的飛劍不過是個幌子,完全沒有起到任何作用,看起來唬人,有些像劍修的御劍術,實際上飛行速度還是和原來一樣。
“其實我就是拿這飛劍做個過渡。”周越將那飛劍從腳下撤離,重新至於面前,解釋道:“修士喜愛這種靈器自然有其道理,飛劍的攻擊能力可謂是獨步天下,與飛針、裂山釘並稱修行界三大攻擊法寶。”
飛針是修士常用於偷襲和隱匿擊殺的法寶,其威力自然也是不俗,卻失了正面較量的氣勢,典型的重攻不重守,以飛針為法寶的修士多半走的是陰損、毒辣的路數,算不得什麼光明正大的法寶。
而裂山釘則過於剛烈,這種巨大的長釘攻擊能力固然強大,但施展起來太過笨重,多用於修行界的攻城戰鬥,專破一切禁制、護罩、陣法。
在這三大攻擊法寶中,只有劍修手中的飛劍,犀利卻不失正氣,剛硬卻不失靈動,正是適用於任何場合的攻擊類法寶,所以劍修便以“一劍破萬法”之理開宗立派,綿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