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他問到。
“王妃——這是正常情況。”鈴兒說到。
只是那個最小的機率,如今發生了。
要麼,痛苦的活著。要麼,平淡的死去。
她以為,那個高雅大方的女最多還能活兩年,此時的情況卻推翻了她的以為。這樣的折磨,再活十年、也不成問題。
“這不是消磨。”君千鷺繼續冷冷的說著。
鈴兒沉默了。
“雙月夫妻如今在大楓湖旁隱居吧。”君千鷺的聲音依舊是冷冷的。
鈴兒忽然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急急得說到:“求王爺饒過我爹孃,他們、他們才不過平靜了這十年……”
“你不是要報恩?”君千鷺說到。
鈴兒咬了咬唇,終是將那“魂翼”說了出來。
“你是說魂翼是加在消磨的解藥中?”君千鷺問到。
“是。”鈴兒答。
“她什麼時候夢醒?”君千鷺繼續問到。
“日。”鈴兒答。
“醒了能不能帶她出遠門?”君千鷺繼續問到。
“休養兩日,趕不急。”鈴兒答到。
“有沒有辦法減緩她的難受?”君千鷺說到。
他記得,她說她怕疼。
“沒有。”鈴兒搖了搖頭。
“你退下吧。”君千鷺說到。
鈴兒擦了擦那因焦急而冒出的眼淚後退了出去,順手把門關了上。
看著床上那緊緊咬著牙卻還是忍不住那疼痛,而哭泣的女,君千鷺伸了手去撫上了她的眼。
隨後便脫了衣袍,在她的身旁躺下,緊緊的抱著她。
疼痛中的姚青青在最開始是害怕的,滿身的都是疼痛,那種孤立無助的感覺讓她好害怕、好害怕。
由於處於昏迷狀態,她不懂得什麼叫做思考,只知道自己害怕、至於害怕什麼,她卻是不懂得。
後來,好像進入了一個熟悉的、讓她很眷戀的懷抱,她想不起是誰,只知道即使難受著、自己也還是很開心,她不懂得為什麼,只知道很開心。
可是後來,他為什麼要離開?為什麼要扔下她?她匆忙中伸了手在黑暗中胡亂抓了一把,好像抓到了什麼東西,她忽然間就哭了出來。
她害怕。
不要丟下她。
可是,自己為什麼怎麼也開不了口?好疼,好像這種疼痛是沒有止境的,她希望著下一刻已是最後一刻,可是下一刻過後還有下一刻!
君千鷺看著那緋紅著臉,已出了細密汗珠的女,他低了頭吻上了她的唇,手指也開始在她的身上撩撥著。
這樣,至少能讓她的注意力移開,至少她不會感覺到那麼疼。
果然,懷中的女一聲嚶嚀,原本緊咬的牙也放鬆了開來。
他記得,他曾在哪本不大正當的書上看過,這樣的方法確實能消除疼痛。特別是對於“魂翼”,只是由於這種方法比下媚1藥還要下濫,一般醫者都不屑知道,再後來這書就徹底不再有。
但,雙月夫妻是一定知道的。
自古以來便傳著,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他們醫仙的名聲遠播,應是能知道此種方法的吧。
君千鷺強忍著那強烈的反應,只是慢慢的吻著她,在她身上細的撩撥著。
此法比媚1藥更下濫的緣故在於,媚1藥能做完,而此法卻堅決不能做,若是妄動——這已生了醉人呻1吟的女,便會命喪黃泉。
他,似乎不大願意讓她喪命。
對,很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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