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其他的裝扮。
這就是站在權利頂峰的女人,似乎,有些怪異。
那個女人正虔誠的跪在一尊金佛像前的軟墊上,不急不徐的轉動著手中的沉香佛珠。
“孫兒/臣妾見過皇奶奶/皇后。”君千鷺牽著姚青青跪了下來。
女人沒有絲毫的動容,依舊是不疾不徐的轉動著手中佛珠。
君千鷺與姚青青就那樣並排跪著,誰都沒有言語。
姚青青到底不是個蠢人,她不會在這樣的時候去跟君千鷺閒聊些起什麼,以此來解解這些乏味。
她只是恭敬的微低著頭,等待著那個女人將佛經唸完。
一炷香的時間,姚青青的膝蓋已經麻痺,她從未跪過這麼久。跪著時,全身的重量都集於膝蓋,而膝蓋此時又是與白玉地磚在磨蹭著,確實是不大舒服。
皇后睜了眼,身旁那個同樣年邁的老嫗貼心的上前扶起了她,顯然是服侍了她很久的人,很瞭解她的習性。
她由那老嫗扶著轉了身,當看到跪在地上的那兩抹濃郁的紅色時,她顯然是吃驚得很,隨即嗔怪起身邊的老嫗來:“鷺兒來了怎麼也不告訴哀家,還讓他們在這裡跪了這麼久。”
女人的聲音很是和藹,姚青青暗暗的想著,或許她的為人也會很和藹。
“皇奶奶不必生氣,孫兒孫媳跪皇奶奶本就天經地義。”君千鷺說到。
依舊是屬於他的冷冽,讓人不敢靠近的冰冷寒潭,即使是同他的皇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