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也大了起來,讓人聽了臉紅。也許是因為沒有任何的估計。佩妮非常的配合,拱起自己的身體,渴望得到更多。隨著他的動作幅度一點點加大,聲音越來越響,佩妮可以感覺到他和自己一樣,都沉浸在這樣的感官中無法自拔。巨大的快樂讓佩妮感激這個男人,應該給他獎賞,想到這裡,佩妮含住了他的耳垂兒,不斷的吸吮著。她沒有想到,這樣真的刺激到了他,西弗勒斯的動作更大了,一下一下,又深又重,甚至可以聽見拍打的聲音。佩妮夾緊了他。等著那一刻的來臨。
28、秘密
她已經是二十六歲的女人,唯一一次親密經驗還沒有什麼經驗,可以說,佩妮簡直就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她也有自己的生理需求,千萬不要羞於承認這一點。如果哪個女人不承認自己有這樣的感覺,那說明她有問題。而我們的佩妮真是沒有問題,她只是很害羞。早上醒過來,佩妮就已經知道,自己不過是做了一場春夢而已,身邊的人還在睡。
佩妮有些沮喪,做春夢可以用很多原因來解釋,比如在中醫上,會說你是腎虛,如果是心理學角度,會說你是心裡的需要,是一個人成熟的表現。但是,這都不足以解釋為什麼會夢見西弗勒斯。
佩妮逃難一樣的離開了床,下樓去做早飯。希望存在腦袋裡了夢中的一切,都能儘快消失。可是,那真是印象深刻啊,佩妮現在還記得那樣的感覺,從早上醒來到現在,她一直處在非常容易激動的狀態,她甚至擔心自己會忍不住對西弗勒斯伸出魔爪。不知道夢外的西弗,會不會允許自己碰他。
西弗勒斯今天起的有些晚,洗漱過後,來到樓下的飯廳,他知道佩妮一定已經準備好了早飯。先是一杯濃咖啡,西弗勒斯坐在那裡,佩妮就送上了一杯。佩妮知道他的習慣,看著眼前的男人那麼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咖啡,佩妮心裡想著,有性格的人總是有些習慣,尤其是男人,當他們無法找到摩去他們這些稜角的女人的時候,這些習慣就會成為標誌性的怪癖。也許應該提醒他一下,但是今天不行。
“睡的不好嗎?”西弗勒斯對自己的妻子問道,可他連頭都沒抬,眼睛一直盯著那張預言家日報。
佩妮有點心虛,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轉移話題是個好主意,“我帶回來一些藥材,有些你也許會有興趣,目錄在書房,裡面有圖片。”
報紙馬上被放下了,沒什麼事比魔藥更重要。西弗勒斯大步流星的衝向書房。佩妮輕吐出一口氣,自己每次看向他,都覺得怪怪的。
西弗勒斯找到了好幾種有興趣的東西,佩妮只能打電話讓人送來。而舀到了藥材,西弗勒斯就迫不及待要鑽進壁爐。不過,被佩妮很不禮貌的拉住了袍子,
“西弗……”
“什麼?”西弗勒斯很不高興有人牽絆住了他的腳步,
“西弗,傍晚會把愛麗絲帶回來吧?”佩妮沒有放開自己的手,看見西弗勒斯一愣,就知道他把女兒忘記了。
“知道了,我會的。”西弗勒斯又想鑽進去,可是又被拉回來了。他真的要發火了。
佩妮見他的樣子,心裡真是不舒服,就敢這麼忽視她這個妻子嗎?她就這麼沒有影響力嗎?想到這裡,佩妮湊近西弗勒斯,兩個面對面,之間的距離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佩妮仰著頭看他,深情款款,嘴角帶著一點笑,心裡唸叨著,西弗勒斯,如果你在這個時候不解風情,你就死定了,佩妮保證今後不會再給他一根草。
西弗勒斯低頭看著幾乎貼上自己的佩妮,他有些手足無措,可這樣的礀勢實在是誘人,試探性的貼近,果然,她沒有反抗,西弗勒斯受到了鼓舞,餓虎撲羊……西弗勒斯的吻是具有侵略性的,一切都是他在主導,年輕的男人,又是惡了很久的,當然會不一樣。他感覺到懷裡的女人,實在是太瘦了,看她的腰,雙手都可以握住了,不過胸前還是很有料的,西弗勒斯漸漸的把手往上移。
佩妮很快的發現,事情有些失控,西弗勒斯的懷抱越來越緊,他急切的尋找自己的舌,而他的手,似乎要有動作了。雖然很高興自己的影響力,可是,他要去上班,用力的推開他,佩妮看著西弗勒斯,他和自己一樣,還在喘著粗氣,空氣中瀰漫著曖昧的氣氛,佩妮笑了,
“咖啡的味道不錯。我會給你買最香醇的咖啡。”
西弗勒斯聽她這樣說,也笑了。戀戀不捨的放開了自己的手,“我走了。”
“晚上給你做好吃的。”
“好。”西弗勒斯用了好大的自制力才讓自己轉身離開。此刻的他,覺得幸福的快要笑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