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攝政的司馬炎,司馬炎面色冷肅,看不清喜悲,只見他平靜道:
“父皇身體不適,此次議事由孤暫代,現在開始今日朝會!”
司馬炎這麼一說,大部分都早已耳聞,卻只是低頭沉思,個別人還不住打量其他人,卻是打算先看看其他人怎麼行事。
“長安急報!”
正此時,門外一個羽林衛高聲唱道,司馬炎眉頭一皺,口中卻道:
“呈上來!”
旁邊的內侍連忙接過遞上來的信報,躬身呈送到案几上,司馬炎拿起一觀,隨即便是眉頭一皺,開口道:
“想必諸位已聽聞荊州之事,劉諶勢大,不得不防,然剛剛長安傳來軍報,說叛國賊子鍾會領軍七萬兵犯長安,胡奮杜預僅有兩萬兵,久守困難,諸位以為如何?”
說著,那淡定中隱隱帶著幾分急切的目光掃過所有人,賈充一時無計,其他人又不願暴露鋒芒,所以明明是百多文武匯聚,竟安靜得有些詭異。
就在司馬炎不耐欲呵斥出聲時,賈充才出班奏道:
“啟稟太子殿下,以老臣拙見,那鍾會大軍新敗漢中,更是窮困於涼州一地,想必那七萬軍隊也無甚戰力,何不先對付南方的劉諶?”
此言著實有理,看樣子他們對鍾會和殘魏瞭解甚多,如此分析,倒也在情理之中。
司馬炎聞言點了點頭,此謀與他可謂是不謀而合,加上賈充一直忠心耿耿,倒也不會懷疑。
卻在此時,一個聲音響亮的聲音在這寬敞大殿響起,尋聲望去,正是中書令張華,只見他拱手道:
“丞相此言有失偏頗,要知道鍾會可是傾力一戰,而那劉諶不過是圖謀州縣,只需派新野襄陽等地的大將防禦,等解決殘魏,蜀軍必不攻自退。”
張華此言也是極有見地,竟是看出劉諶是乘亂打劫,引得一眾文武連連點頭,就連司馬炎也是遲疑起來,顯然已經動搖。
賈充本來器量不大,見這張華不僅年輕,更只是一個尚書令,與自己完全不能比,便道:
“張尚書此言謬也,誰人不知劉諶頗有智謀,若是放任自流,必成大患!”
這話直接否定了張華的建議,而且含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