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諶不僅不生氣,也不嫌棄他年歲大,頓時感激不已,彎身深深一躬。
“王上謬讚,老兒慚愧!”
劉諶這才想起自己來的目的,連忙對其吩咐道:
“老丈,可否取一塊生豬彘來,多脂多肉,本王自有用處。”
等到其將一塊豬彘取來,劉諶就指導其將其去皮,切塊,然後放入鍋中,火舌****黝黑的鍋底,頓時肉塊開始冒出熱氣,不久開始出油,發出一股迷醉的膩香。
“咦,什麼味道?”
周圍的人都是許久不見肉星的窮苦存在,問到這股香味竟都是圍攏過來,而黃崇和文鴦也抵不住好奇上前觀看。
“喲嚯,這是什麼情況?”
劉諶聽到越來越大的議論聲,以及看到越來越多人逐漸靠近,不禁眉頭一皺,對旁邊的文鴦道:
“命眾將士歸營,勿得胡亂言語,此乃我軍秘技,以後兵士不得無故進入火頭營,違者軍法從事!”
得令的文鴦一點頭,轉身看向眾人,面色瞬間變得冷峻,寥寥幾語就將眾將士趕回了營帳。
倒不是劉諶大題小做,實在是他將這法子拿出是為了眾將士,但是這也是他開創“天下酒樓”的法寶之一,不宜過早暴露。
待到肉塊變得金黃酥脆,劉諶便指點老叟將其撈起,然後將油脂用器物盛放,取出小小一勺,炒了近十人吃的菜蔬。
“王上,按照您的要求,這菜蔬做好了,這……”
“嗯,好香!”
卻是後面聞著味道而來的諸葛京發出,劉諶見大家都味覺大動,垂涎欲滴,微微一笑,開口道:
“來,諸位將軍嚐嚐這菜蔬口感如何?”
“這……王上,這於理不合呀!”
見到眾人遲疑,劉諶無語,古代這尊卑先後實在太嚴重了,也不再勸,自己操起竹筷吃了一口,感覺甜膩清爽了許多,才對眾人招呼道:
“本王已吃過,各位就不會越禮了,來,快嚐嚐!”
“兄長,我行宗先來!”
諸葛京操起一雙竹筷,夾了一大夾塞入口中,顯得很是粗魯。
“嚯,這菜蔬著實不錯!”
然後眾人也吃了一口,不禁紛紛叫好,看向劉諶則更加崇拜了,劉諶卻不覺得有什麼,看向旁邊忙碌半晌卻一口未吃的軍頭,連忙道:
“老丈,此處大家已吃過,你也吃口如何,畢竟這也是您的勞動成果!”
“小老兒不敢,王上和諸位將軍滿意已是小老兒的最大滿足,這卻是不行!”
“怎麼,你是要抗旨不遵嘛,本王可要軍法從事了喔!”
劉諶靈機一動,既然禮節可以束縛他們,那麼軍法也可以,所以直接板著臉道。
“這……”
這下軍頭傻眼了,求救似的看向文鴦,見其暗暗點頭,只得懷著受寵若驚的心情,勉強吃了一口,剛剛吃入口中,不禁眼睛一亮,畢竟他一輩子都在做這個,自然知道劉諶此法的精妙。
劉諶看著他吃過,對其反應也在預料之中,然後等他回身過來劉諶才一改之前的和善,嚴肅道:
“老丈,此乃我軍中秘技,概不外傳,日後要炊做時要注意保密,望汝好自珍重!”
“王上放心,小老兒省得,若有差池,但拿俺這老命是問!”
軍頭也知道這法子的重要性,連忙拍胸脯保證。確實,此方法一來可以讓將士吃食更加美味,二來可以增加營養,須知當時兵士營養還是很欠缺的。
回軍以後,劉諶就就著剛剛做出來的菜蔬飽飽地吃了一頓,剛剛想歇息一下,緩解身上的乏累,不料立馬訓練的號角就吹響,伴隨而來的,是一個個伍長,什長,百夫長挨個營帳叫大家訓練。
劉諶看這情況,心裡也不禁也有些埋怨文鴦的較真,但是練兵之事他已悉數交給文鴦,就不得不整理衣衫,在侍衛的幫助下穿上甲冑,大步走了出去。
“王上,您是將領,無需刻日參與訓練,此事文鴦足可代勞。”
雖然文鴦對劉諶堅持每日和將士們同起同臥很是欽佩,但是他更知道劉諶是何人,擔心劉諶吃不消,才這般提議,旁人聽聞也無可厚非,但是劉諶卻是瞬間變了臉上,冷道:
“胡說,為將者是軍中靈魂,自當身先士卒,與將士同進退,怎能因為門閥之見,就縱容自己墮落!休得再言,開始!”
“是!”
文鴦對劉諶的崇敬已經是五體投地,他彷彿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