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神秘道:
“確實,梁前輩不僅高義良善,其名更是如雷貫耳,我猜王爺也許聽過!”
劉諶聽得這話,也是來了興趣,身體前傾,好奇道:
“願聞其詳!”
唐二看了一眼梁尚,梁尚先是面色一滯,然後淡然道:
“如今在這漢國境內,在座亦是可信之人,唐兄但講無妨!”
梁尚這話,讓劉諶腦海中閃過一絲疑惑,難道這還是什麼事關國事之秘辛不成?
“唐伯,你就快講吧,這樣斷斷續續快要急死我了!”
行宗等不下去,連忙出言催促道。
唐二見到大家都是面帶濃郁的興趣,也就不再賣關子,開口道:
“也罷,老夫這就講來。
事情發生在數十年前,梁賢弟的父親,也就是梁宏,偷了一件不得了的物什,牽扯出一個驚天大案!”
“驚天大案?魏國?吳國?本王怎麼沒有印象?”
唐二頓了一息,顯然,這是一個講故事的高手,繼續道:
“此事就發生在魏國,那時還是文帝曹丕治政,此事也跟他有關。
梁宏見到陳王曹植平日多宴請才學之士,料想陳王應該家資頗豐,所以一日潛入家中。
不料陳王家中一貧如洗,梁宏不願壞了規矩,空手而回,所以順手將那個頗為華麗的枕頭拿走。
待得回家才發現,此枕頭乃是金絲所制,一看便知是皇家之物,梁宏大驚,趕緊出手。
哪知枕頭幾經輾轉,竟是入得文帝曹丕手中,曹丕大怒,下令徹查,順藤摸瓜找到陳王家中。
曹丕大怒,將陳王家小盡皆處斬,連同愛妃幽禁銅雀臺。梁宏險險躲過,此時被少數江湖人所知,一時梁宏之名大噪。
魏國多次查探,誓要抓住梁宏,皆被躲過,所以說其名氣超凡!”
劉諶幾人瞬間懂了過來,哈哈大笑,不過行宗好像不經世事,一臉迷惑,問道:
“枕頭丟失,這跟陳王有什麼關係?竟還要全家斬首!”
劉諶拍了拍他的肩膀,耐心道:
“你還小,以後你就知道了!”
劉諶心裡卻是有些驚訝,曹植死因他也有所耳聞,也聽過與此相關的故事。
傳言古代偷情,女方需自帶枕頭,而那個金絲枕頭便是曹丕的愛妃落在曹植之處,所以曹丕聞之,兩方皆被處置。
劉諶當時聽到這傳言,只當時人玩笑言之,譁眾取寵,所以也沒有在意,但是今日所聞,卻是讓他再次凌亂了。
靠,這都什麼習俗!
笑過之後,唐二像是想到了什麼,連忙道:
“對了,王爺,梁尚賢弟曾言其上過獅子山,對上面情況頗為了解,許是對王爺您的剿匪有用!”
聽到這話,文鴦神色複雜,思慮幾息後,起身拱手道:
“文鴦去看看那些受傷將士,你們先聊,王爺,先行告退!”
劉諶拍了拍文鴦的肩膀,道:
“今日將軍也甚是乏累,不如去歇息一番,飯食到了再喚你。”
文鴦感激地一躬身,邁步離去。
幾人也能理解文鴦的心情,也沒有說什麼,拱手將其送走。
回過頭來,劉諶便迫不及待地問道:
“梁義士,還請說說這獅子山上佈局如何?”
獅子山上,諸葛誕正在拿著鋒利的短匕,在一隻烤得金黃的乳鹿上割下一塊塊細嫩的肉,塞入口中,手上和長髯上滿是油珠。
“大王,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諸葛誕看著進來的男子,怒道:
“又是你,壞寡人興致,該罰!”
說完匕首一揮,竟是直接插入男子的大腿中,男子知道諸葛誕的性格,死命咬著牙不出聲,大汗淋漓而下。
這一發洩,諸葛誕許是心情好了一些,推開遞上絲帛的美人,胡亂在身上的獸皮上擦了擦,才躺在寬大椅子上,懶洋洋地問道:
“說吧,又有何事?”
男子忍著疼,聲音從牙縫裡迸出:
“啟奏大王,文將軍敗了!”
諸葛誕大眼一睜,滿是驚愕,道:
“敗了?怎麼會如此!文鴦在何處,帶他來見寡人,去!”
男子哆嗦一下,小聲道:
“文將軍未回,怕是…”
“噗!”
長劍入體,男子艱難抬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