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用這種狂暴的手段,來發洩心中的驚恐。
雖然諸葛京步力驚人,但是面對被劉等人不要命的抽打,陷入狂暴的高頭大馬,一時也是難以追上。
雙方,陷入了一種奇異的狀態,一個人追著幾匹馬,卻是不落半點,距離就這樣保持著。
劉等人由於慌不擇路,竟是走上了劉諶、黃財兩方人走的老路。
前方千米之外,劉諶騎在馬上,領著眾人緩慢走著。
劉諶的臉上是難掩的青色,想到今天的經歷,雖然之前就有一點心理準備,但是現實卻是他九死一生,如今身上還滿是傷口。
雖被草草包紮,但馬的運動,讓衣衫不停地擦到傷口,劉諶不住發出抽冷氣的痛呼,心中卻是殺機愈盛,狠狠道:
“劉,原本本王還打算放你一馬,可你竟然兩番想致本王於死地,本王決定了,總有一日,賜你九死!”
“噠噠噠…”
就在這時,一陣慌亂的馬蹄聲響起,伴隨著還有隱約可見的求救聲,警覺的朱三和黃德立馬就聽到。
黃德急忙拖著疲累的軀體,提劍到劉諶身旁守護,而朱三也是面色一變,連忙招呼兵士將劉諶護在中心。
半晌,劉幾人那疾奔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眼前,劉諶冷笑一聲,道:
“佈陣,將這幾個人攔下!”
朱三和眾兵士有些遲疑,但餘光見到裝著黃財頭顱的布帛,還滴滴流著血,頓時一震,急忙布出一排槍陣,橫在中間。
劉眾人見到劉諶擋在路中間時,頓時一驚,劉瓚吼道:
“讓開,不然就撞過去,碾碎你們!”
雖然兵士冷汗直冒,還是硬著頭皮僵立原地,閉目死扛。
劉四人卻是一驚,在距離百步時見劉諶一行人沒有動,急忙勒馬,馬蹄前仰騰起,劉三人艱難抱住馬頸,才沒有落地,劉虔卻在驚慌中落地。
“啊!”
一聲慘叫,朱三卻是瞳孔一縮,這可是劉禪最寵愛的小兒子劉虔啊,這樣摔了,若是怪罪起來,這裡這些人全部殺光也無法抵罪,但是見到劉諶神色默然,連忙止住了自己的想法。
待得劉幾人穩住馬匹,再下馬將蜷縮在地的劉虔扶起,然後驚駭地看了一眼劉諶,對著朱三等人吼道:
“混賬東西,見到本太子也不跪迎,還敢攔路,不要命了嗎,本太子定要上奏父皇,誅你們九族!”
朱三幾人看了一眼劉諶,眼中滿是哀求。
劉諶不管叫嚷的劉,目光卻是越過幾人,落在後面那個奔跑的魁梧人影的身上,頓時一喜。
“小兒,吃你諸葛爺爺一劍!”
“呃…”
劉諶聽到這話,再看看慌亂的劉幾人,頓時無語,這個諸葛京還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竟敢提劍追殺太子和幾大王爺,還自稱爺爺,不知道諸葛亮醒來,聽到這話會不會氣死?
“行宗!”
劉諶叫了一聲,實在是為了轉移諸葛京的注意力,不然真將劉幾人如何,回去實在不好交代,諸葛京也會牽連至死。
“兄長?你沒事!”
果然,諸葛京見到劉諶,頓時欣喜不已,放棄了追殺劉幾人,朝著劉諶跑來。
劉諶在朱三幫助下艱難下馬,迎向行宗。諸葛京全是汗水的臉上,滿是見到劉諶的欣喜,激動得一把抱住劉諶。
“啊!行宗放開,疼!”
行宗聽話放開劉諶,當才現其身上遍佈傷痕,胸口還有大片包紮,頓時一怒,問道:
“兄長,是誰傷了你?爺爺這就去滅了他們!”
劉諶目光一瞥,將一旁的劉四人嚇得一陣驚慌,皆是連忙道:
“劉諶,你別含血噴人,你的傷跟我們無關,我們一直就沒有遇見你過。”
劉諶撇了撇嘴,不屑道:
“本王又沒說是你們,你們急個什麼?莫非做賊心虛?”
“你…”
劉諶不管結舌的幾人,對著諸葛京指了指黃財的頭,道:
“這是那個校尉黃財的頭,他是唐家堡那邊的賊匪混入我軍隊之中,意圖不軌,本王這就回去向父皇彙報,發兵圍剿他們!”
“兄長,行宗跟你一起去,我要為你報仇!”
這時,陸續有劉幾人的侍衛追趕過來,然後圍在幾人身邊,劉見到自己人來,頓時信心大漲,對著劉諶道:
“劉諶,你居然敢縱容手下對本太子和幾位賢弟動手,我看你是圖謀不軌,本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