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被連小嬋後半句話吸引了注意力,“什麼樣的人啊…這個我可不清楚,我也只是遠遠見過一面,只是看上去有點傲氣。”
“你見過他?”連小嬋馬上追問,什麼時候的事?她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啊…
“恩,三年前皇上為太后慶生的時候,我有幸見過一面。”這種國宴級別的晚會,連小嬋是沒有機會參加的,當時楊陌回來的時候,也只是嘲笑了下其他小姐們打扮的庸俗可笑,並沒有提及她在宴會上見到的人物,連小嬋早就把這個事給忘了,原來他們之間還有這麼一遭…
“原來是那次。”連小嬋恍然大悟,算來他們見面的機會,可能也就這麼一次。
楊陌應了一聲,想了想又道:“說起來,我在那次宴會上應該也見過定王呢。”
怎麼又扯到定王了?連小嬋正在無奈,突然又聽得楊陌一拍手:“原來是他!”
作者有話要說:PS:第六天魔王:這個稱號其實說的是“織田信長”來著,這裡亂入一個,姑娘們表見怪哈…佛教將世界分為欲界、色界、無色界三界,而欲界包含六慾天。第六天魔王,即欲界最高的他化自在天,此神就是不須自己行樂,而愛下天化作,以他人之樂事而自在遊戲,故曰“他化自在天”。摩羅總是以誘惑、脅迫等方法企圖阻礙行者修道,佛經故事中,釋迦牟尼佛在修行過程中,及曾多次拒絕摩羅之誘惑,“摩羅”二字也有“陽具”的意思,代表了“妨礙修行的煩惱或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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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在酒樓上 。。。
連小嬋被她嚇了一跳,但還是很敏銳地抓住了核心詞彙:“什麼他?”
“就是我當時跟你說的那個少年啊,就是那個折花給我的少年啊!”楊陌眼睛裡的光是連小嬋從來不曾見過的,她又將腦子裡當時楊陌關於宴會的評論翻了出來,一點一點的回憶著。
“你是說那個一個人孤零零待在小池塘邊,你有點擔心跑過去安慰他的那個少年?”連小嬋手指戳戳戳戳了半天,驚恐無比地叫道。
當時楊陌回來的時候頭上簪了只花,連小嬋還特意問了一聲。楊陌討厭蟲子,每每都帶的是做好的絹花,從來不曾將真花插在頭上,就怕招了蟲子,那次她卻難得地戴了一隻,連小嬋當時好不吃驚,一問才知她是在宴會散後碰到了個少年蹲在池塘邊扔魚餌,楊陌看他一個人孤零零怪可憐的,便上前跟他說起話來。末了少年折了只花送給她,楊陌便歡歡喜喜地受了。
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連小嬋不敢置信地反問道:“你怎麼知道是他?”
“我當然知道!因為他告訴我的名字是顧定。”之後楊陌去打聽了,可是哪裡有這麼一個人,她遍尋不得,最後也只得懨懨罷手。但現在一想,顧定顧定,這定字,可不就是顧景清的封號嗎?
連小嬋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還想找著藉口打消她迅速爆棚的熱情,卻見她一臉忐忑地望著自己:“你說他還記不記得我?會不會已經想不起來了?”
看著楊陌一臉的患得患失,連小嬋乖覺地閉上了嘴,現在去潑她冷水,那簡直是找死啊!
她突然意識到,打從一開始她就不應該提什麼靖王的,反正說到最後,也只會徒然無功的促進男女主感情罷了!
算了算了,連小嬋生出了一種破罐破摔的蒼涼,這些情情愛愛的,她是一點都不想扯上。
“你說,我要不要去告訴他?”楊陌的臉上是少見的手足無措,連小嬋突然心裡一軟,很難得地拋開了那些客觀因素,很真誠地參謀道:“你還是先問問他是否娶妻了吧?”
“沒有聽說過,但是…”楊陌說的很不肯定,顧景清的傳聞極多,誰也辨不出真假,縱然他沒有娶妻,也未必沒有個未婚妻什麼的。
想到這裡,楊陌也有了幾分遲疑,要是當真如此,難道她還要叫他休妻不成?
見楊陌的勢頭涼了幾分,連小嬋鬆了口氣,假作無意道:“說起來,這定王殿下,和太子殿下,年歲倒是極近呢。”
“太子?”楊陌冷笑兩聲,“說起來倒真是這般呢。”
連小嬋知道她又想起了沈姝和太子那檔子破事,心裡不高興了,但她還是假裝沒意識到,很討人嫌的繼續說道:“可不是嗎?太子和沈姝,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楊陌擺明了不想提這個話題,面上也冷了下來。連小嬋鬆了口氣,能拖一點是一點,要是楊陌真跟顧景清表明心跡了,兩個人見面還指不定怎麼尷尬呢。
楊陌低著頭不知想些什麼,連小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