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夜生活,買賣家也都習慣夜裡出來做生意,透過窗子,外面燈火通明,各種買賣應有盡有,路上行人也接連不斷。
“唉!老五,聽說了嗎?咱們玄紫國的火城附近的火山又噴火了,淹沒了好多村莊,莊裡的人沒一個能跑出來的,真慘哪!”
“這有什麼稀罕的,那地方經常發生火災,那地方的人還是不願意離開,天天又是求神,又是吃素贖罪,可是,火山的噴火現象一點消失的跡象都沒有,反而更加頻繁了,我看肯定是神拋棄了火城的人。”
“說是那麼說,可你是沒親眼見過那個景象,真是可怕啊,如果那是懲罰的話。”
鄰桌的兩個大漢,邊說邊搖頭嘆息。
“聽意思似乎是火山噴發,這可是一個機會,火山噴發的機會可是不容易遇到,看來我的運氣還不是一般的好啊。”梵降冰心裡感嘆著,真是要什麼來什麼,還是先不去見這個紫悠了,去火山看看吧,也許能有機會得到煉器的關鍵材料燧石,那可是青峰劍的製造原料啊,多麼的難求,有了這個燧石就可以開始煉器了,到時候就可以重新體驗一把御劍飛行的滋味了,想想就覺得興奮。
看著梵降冰臉上交替出現疑惑、肯定、高興、興奮、激動眾多神情,梵凌羽撫著額頭,心說“這回又要幹嗎去?冰兒這孩子怎麼就不讓人省心呢,看來以後還是自己親自盯著好了。”兩人各懷心事,匆匆吃完飯,就上樓休息了。
夜間仍然是梵降冰和梵凌羽一個房間,豐海已經由暗轉明,單獨一個房間,兩人習慣了他的不存在,旁若無人地回到房間,開始算賬。
“說吧,冰兒這回又有什麼新的去處了?”梵凌羽一臉的瞭然。
“呵呵!父皇還是那麼厲害,冰兒是怎麼也翻不出父皇的五指山了。”梵降冰遺憾地嘆息。
“什麼是五指山?”梵凌羽很疑惑。
“沒什麼,這是我們那裡的名詞,我就是想去那兩人說的火城看看,找點我需要的東西,沒有危險的,您老就放心吧。”梵降冰打趣道。
“冰兒是嫌父皇老了嗎?”梵凌羽危險地眯起眼睛。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父皇怎麼會老呢?您別老摳我字眼呀!”梵降冰使勁兒揮著手,身體一步步後退,以期望離危險遠點,但是看著不斷靠近的梵凌羽,危險怎麼似乎是越來越近了呢。
“看來父皇晚上還不夠努力呀,那麼現在我們繼續吧!”話還沒說完,身子就撲了過來。
可憐的梵降冰,真想給自己兩個嘴巴子。
‘嘶’上好的衣料破裂的聲音驚醒了還在後悔的梵降冰。
“父皇,您怎麼說動手就動手呢,啊……我的衣服……幹嗎那麼粗魯。”一邊拼命拉著已經快成布條衣服,一邊抱怨。
“冰兒不是嫌父皇老嗎?既然冰兒不喜歡父皇以前的溫柔,那父皇就想讓冰兒體會一把年輕人的粗魯,說不定冰兒也有不一樣的表現呢,父皇很是期待!”說完也不理梵降冰從吃驚中反映過來,就吻上那甜蜜的紅唇。
床在夜裡搖晃著,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裡面不時傳出兩聲驚叫,濃濃的呻吟讓隔壁的豐海承受著前所未有的考驗,心裡邊感嘆著這對父子精力充沛,邊運功壓制著自己的慾望,這簡直位元訓還難熬!
不知道過了多久,床上本來還在進行的令人眼紅心熱的運動因忽然介入的低笑戛然而止。
“什麼人鬼鬼祟祟的?”快速整理好衣物,梵降冰心裡埋怨自己不夠警惕,一邊也驚訝於對方的隱藏氣息的本領夠高。
居然真的有修真者,雖然剛剛入門,但已經很讓人吃驚了。
“我都看了一個時辰了,本來不想驚動二位,可再不出聲天都要亮了,我這趟豈不是白來了,等我把事說清楚了,二位再繼續不遲。”一個悅耳的男音從桌邊響起。
梵凌羽不慌不忙地從床上下來,從容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轉而幫梵降冰稍稍整了整有點褶皺的衣襬,才看向來人。
一身紫色蟒袍,即使夜間也毫不掩飾渾身的霸氣,柔美的臉龐挺拔俊朗卻不顯女氣,似笑非笑地看著坐在床上的兩人,眼中帶著一絲興味。
“沒想到羅梵的皇帝陛下居然會愛上自己的兒子,這還真是天下最大的奇聞,不知道羅梵帝國的子民知道了這個訊息是什麼反映。”上下打量著這對父子,眼神越來越興奮。
“朕也沒想到玄紫國的新君居然會夜間來訪,難道有什麼事情緊急到連天亮都等不到嗎?”梵凌羽寸步不讓。
“唉!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