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面前去,玳國公能打斷他的腿。
氣急敗壞,無從理論。鬱楊一拂袖:“告辭!”
他不是邢嘉請的客人,邢嘉自不會挽留。邢禾正怕鬱楊想起他來漏了陷,躲還來不及。鬱楊邁步就走,只覺萬分淒涼。本以為兄弟義氣,自己是幫邢禾的忙,沒想到啊沒想到,竟落到這個地步,邢禾這個小人此時倒縮在一邊,沒事人一樣。
帶著被人當刀使的憋屈,邢禾就要出了大堂。忽聽沈慄喚他:“鬱楊兄,且等等。”
鬱楊怒道:“還有何事?”
“看在鬱辰兄的面上,在下忠告足下一句話——”沈慄面露微笑:“大言不慚是病,得治!”
第二百二十三章 值得否
鬱楊叫沈慄氣得狂奔而出,沈慄又恢復一團和氣模樣,談笑風生。
在座的年輕人再與邢嘉說話時,卻都比方才多了幾分謹慎。別管邢嘉看起來多麼老實,有這樣一個肯為他張目的表弟,還是需要鄭重以待的。
邢嘉尚且如此,作為沈慄親哥哥的沈梧,就更要享受幾分看重了。對很多人來說,沈梧這位禮賢侯世子在景陽的上流社會多年來是隻聞其聲,不見其人,甚至還鬧出了“庶長子”的笑話。之前也有人私下裡議論過他這世子之位只怕做的不穩,猜測禮賢侯府早晚要來一出兄弟反目。
今日裡兄弟二人一同列席,沈慄一言一行皆以他為首。眼見著兄弟和睦,眾人對禮賢侯府的非議便一掃而空。都感嘆沈淳到底是有福的,原還看著他交了兵權,又張羅著要由武轉文,明眼人都覺著禮賢侯府後勁不足,隱憂頗多,如今再看,卻是一副家業興旺樣子。
上了年歲的老先生們看看沈家兄弟,又用嫌棄的目光將自己兒子從上到下颳了一遍。人家的兒子,嘖嘖,自己的兒子,糟心。
大堂裡的賓客,一般都是親戚子弟、或是一般的官員、門客,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