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搶回梳子。
看她一副嫌棄的表情,孤御·寒鬱悶地撇嘴,然後很自傲地揚唇:“小貝貝,我給你梳頭是你的殊榮,竟然還給我嫌棄!外面一大把女人等到頭髮白了都等不到這一項服務呢。”
“得了,那你到外面去給其他女人梳頭去。”貝貝不以為意地撇嘴,繼續梳著長髮,唉,頭髮好像長了不少。
挑挑眉,他墨玉般黑亮的眼眸眨了眨,桃花粉唇斜揚:“好啊,那我去外面給青睞我的姑娘梳梳頭去,省得留在這裡讓人嫌,好啦,那我走了,你慢慢梳。”
說完,他當真轉身往外走去,俊龐習慣地一副淡悠悠的表情,看樣子,還真的是要到外頭找女人梳頭去。
貝貝暗暗咬牙,心頭不斷地泛酸,再煩悶。
重重地放下梳子:“啪!”
她倏然站起來,“咚咚咚”三兩下跑過去,很用力地拽住他雪白飄逸的衣袖,惡狠狠地昂頭瞪他。
“孤御·寒,你……你敢給我出去亂搞試試看,我……我閹了你,讓你以後連衝動的時候變蛇也不用再擔心爬爬的時候會被磕到了!”
聞言,孤御·寒的嘴角抽了抽,他轉眸,又好笑又好氣,挑眉,涼涼地俯視她氣鼓鼓的臉蛋:“小貝貝,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呢。”
“你……你你你……”貝貝指著他的鼻子,氣得想要跳腳。
就在這時候,蒼絕淚敲門進來。
看到他們兩人在大眼瞪小眼,蒼絕淚猶豫了一下,才喚人:“王,貝貝小姐,午膳已經準備好了。”
由於他們兩人的放縱過度,錯過了早餐。
貝貝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蒼絕淚正經八百的臉龐,硬生生地把到嘴邊的話給硬生生吞了下去,歹勢,不能在蒼絕淚面前講那種羞人的話,不然……她以後都不用做人了!
“吃飯。”她氣噔噔地越過孤御·寒身邊,踩著不太愉快的腳步走出去。
蒼絕淚有些莫名其妙:“王,貝貝小姐她……”
“沒事,她最近因為某些原因毛躁了一點,沒事。”孤御·寒故意強調“沒事”,然後薄唇帶著壞壞的笑跟著走出去。
沒事?蒼絕淚帶著疑問地望著他們兩人一前一後相繼離開。
怎麼可能沒事,貝貝小姐最近好像吃了炸藥一樣,說話火氣很大,可是根據觀察,好像不是在生他的氣,難道貝貝小姐跟王生氣了?
可是看起來又不像啊。好奇怪,他第一次見貝貝小姐這種要氣又好像氣不起來的情緒。
想不通,他搖搖頭,也跟著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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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貝貝鬱悶地埋頭耙飯,決定將身邊的男人當作透明的!
然而,孤御·寒卻悠哉得很,一口菜放進嘴裡,咀嚼得津津有味,似乎刻意咀嚼給身邊的人聽的。
沒錯,他津津有味的聲音還真是刺激到她了,貝貝氣悶地很用力咬著白米飯。
叫你吃得這麼香,吃得這麼有味道,吃飽了撐著出去把妹泡,我叫你不能人道!
“小貝貝,這些菜不合你的胃口嗎?還是……你比較喜歡啃白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以後就做少點菜吧,省得浪費了,日積月累地節儉下來,說不定老百姓的賦稅還可以減低一點。”孤御·寒慢條斯理地覷她一眼,一副很為老百姓著想的好皇帝樣。
握緊筷子,貝貝氣悶地頓了一下,然後,終於忍不住他的惡劣了,桌子下的腳一伸,狠狠地踹向身邊的男人。
孤御·寒眼明腳快地一避,輕易地躲開她的攻擊,薄唇依然噙著一抹談笑風生傾國傾城的魅笑:“小貝貝,你的腳是不是抽筋了,剛才差點抽到我的腳上來了,還好我閃得快,不舒服要看大夫。”
“絕淚,小貝貝的腳有點不舒服,你去請大夫來給她瞧瞧。”孤御·寒煞有其事地對蒼絕淚吩咐道。
“是。”蒼絕淚才想轉身走,貝貝卻倏地站起來,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不用了,本小姐的腳好得很!”她咬牙切齒地悶吼。
對於她突然的暴走,孤御·寒依然悠然自若,笑意連連地將她拉下來,湊近她的耳際:“小貝貝,你確定你還是小姐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早就已經……”
糗大了!
這條口沒遮攔的蛇,沒看到有很多人在嗎?竟然……竟然將這種私密的事也拿出來八卦!
“閉嘴?”他的眼眸越發深沉幽暗,聲音危險地揚起。
隨即,他的俊美一挑:“難道我說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