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開口說話的是我。
“不凡,你終於可以說話了。”燁高興程度不亞於雪,就差沒有出去放鞭炮慶祝了。
晚飯是芸餵我吃的,我一句話都沒有說,默默的吃完了晚飯,芸突然對我說:“謝謝你的鋼琴。”
我搖搖頭示意不用了,芸卻執意說要,就掀開鋼琴布為我彈了一首曲子。
雪這時走了進來,說:“老公,要不我唱歌給你聽。”
這次雪沒有等到我的同意就唱了起來,芸則用鋼琴配樂:“人生路上甜苦和喜憂,願與你分擔所有。難免曾經跌倒和等候,要勇敢的抬頭。誰願意常躲在避風的港口,寧有波濤洶湧的自由。願是你心中燈塔的守候,在迷霧中讓你看透。陽光總在風雨後,烏雲上有晴空,珍惜所有的感動,每一份希望在你手中,陽光總在風雨後,請相信有彩虹。風風雨雨都接受,我一直會在你的左右。”
聽到這首歌,我的心洶湧澎湃表情卻平靜如水,難道雪看出了什麼?
我淡淡的說道:“唱完了?唱完了請出去,讓我一個人好好的安靜一會。”
芸點頭走了出去,可雪依舊坐在身邊,她輕輕舒了一口氣說:“我知道你嫌我吵,嫌我不能靜,那就讓燁陪你好了,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待著。”雪說著就要走出去,走到門口雪回頭說,“等你睡著了我在陪你,我保證不說一個字的,那時你就不會嫌我吵了。”我無語…………
就這樣靜靜的過了幾天,我無時無刻不在挑起“事端”,雪也只是默默的忍受著忍受著,沒有說過一句埋怨的話,反而更加關心我,想方設法逗我開心,在飲食上也變著花樣滿足我的口味。
一天,燁突然拿著一張報紙對我說:“不凡,我看到一則廣告,說可以醫治你類似的傷病。”
我苦笑著說:“關於我的傷勢我自己比那些醫生更加清楚,如果能救治我當然願意嘗試,可是這是無可救要的傷,根本就不是現在醫學所能救治的好的。我對自己一向是充滿自信,可是我已經絕望了,我對自己的傷已經不抱任何的指望了,我從今往後能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只有躺在這一張床上了。”
燁沉默了,她也找不出任何的方法來安慰我。
晚上,雪坐在我的床頭說道:“我聽說了,公司聽取你的意見經過一個全面調查,已經將產品價格上調百分之八。其實你不要在意你的傷,就算醫治不好你依然可以運用你的頭腦,你依舊可以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你在我的心目中永遠是最棒的。”
我“怒斥”道:“我在你的心中就只是一個會耍陰謀詭計、耍手段、用計謀的小人嗎?”
雪慌忙搖頭道:“老公,不是的,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的,你知道我笨我不會說話,你千萬不要誤解。”
我冷笑道:“是我笨吧,你無用解釋了。如果你受不了我的陰謀詭計你完全可以離開,我不會阻止你的,腿就長在你的身上,請吧。”我撇開臉不在看她。
雪急道:“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你要我怎樣解釋才能相信?”話語中雪已經帶了哭腔,可是我聽出她還是在強忍著。
我緊緊的咬著自己嘴唇,忍受著一陣陣撕心裂肺疼痛的侵蝕,那種疼痛幾乎讓我昏厥,不過我還是挺了下來,我不能讓雪看出來,說出這一番違揹我本意的話我有多麼的痛苦。
雪也終究沒有哭出來,她默默的取來一杯水餵我吃了幾片藥,不過我看出她的眼睛紅紅的。
又輪到燁看護我,她看著我嘆了一口氣:“真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麼?雪昨天晚上哭了,非常傷心的哭了,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哭得那麼心痛。”聽到燁的話我不由的一陣揪心。
“其實雪已經做的很好了,比我做的好了很多更有耐心,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難道她還做錯了什麼?你告訴我,我轉達她。就算她傷心痛哭都蒙著被子不想讓你知道,不想讓你擔心。”燁責怪我,不滿的問道,她都在為雪打抱不平。
我苦笑著回答:“雪沒有做錯一點,全部都是我的錯,我是故意的。”
“哦?”燁驚奇的看著我。
“關上門,我不想讓她知道。”儘管知道雪已經睡著休息,我仍然不放心的讓燁關上門。
“我已經告訴你了,我也許永遠都不能動彈,只能呆在床上度過我的餘生。”燁默默的點頭,“可是我沒有必要把雪也拴在我的身邊,那隻會害了她的一生。那會讓我更加愧疚。”我低沉著聲音說。
“那天我和人決戰的時候,憑藉我的實力就算打不過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