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確保出川道路順暢,不至於受制於人。同時,宜昌、襄陽都是戰略要地,地勢險要,高屋建瓴,隨時可以下窺荊州、漢陽、武昌。不錯、不錯!”
孫元起沉吟片刻後說道:“也好,就依耿光所言。不過此事一定要小心謹慎,不能讓別人抓到把柄。具體事宜,就由耿光聯絡方旭初、蔣中正、趙行止他們吧!”
其實在孫元起收到電報不久,蔣志清和趙景行也分別收到了方維的來電。
且說蔣志清收到來電之後,趕緊派人請楊度過來商議。半柱香之後,楊度搖著紙扇晃晃悠悠走進都督府,看到蔣志清隨意拱了拱手,然後自己找椅子坐了下來:“中正老弟,找愚兄有何貴幹?我可是忙得很,你就長話短說吧!”
蔣志清笑眯眯地說道:“最近陳養銛如何?還算老實不?”
楊度扇了幾下扇子才答道:“他呀,被我打發到川南修路去了!最近不是在會理髮現了大型鐵礦了麼?無論是把鐵路順著金沙江運到漢陽,還是在會理直接修建鐵廠,路總是要修的。正好修路是內務司的分內之事,就把他派到會理去了。到了那個窮山惡水的地方,不老實也會變老實的。”
蔣志清眨巴眨巴眼睛:“修路?哪來的錢?我可記得藩庫裡的每一筆銀子都被章行嚴確定了用處,這筆錢你從哪裡擠來的?”
楊度波瀾不驚地回答道:“誰說修路就一定要花錢了?”
蔣志清大奇:“不花錢怎麼修路?”
“那就憑人工嘍!孫百熙只說免除四川全省的田賦,又沒說免除勞役。所以我就趁著農閒調遣一些人來修修路,順便給陳養銛找點活幹,省得他悶出病來。”楊度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中正老弟,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我可忙得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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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六五、六月天兵徵腐惡
蔣志清這才拿出電報遞給楊度:“這是湖北將校團團長方旭初剛剛發來的電報,他想投靠我們,並且希望我們派兵入鄂,替他滅了黎菩薩。這事兒皙子先生你怎麼看?”
楊度一目十行看完電報,隨手放在桌上:“中正老弟,這事兒不該問我怎麼看,應該問百熙他怎麼看才對。放心!方旭初既然發電報給我們了,那肯定也給百熙發了,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很快就有指示過來。”
蔣志清搓著手說道:“皙子先生所言極是,料想孫先生很快就會有指示過來,不過孫先生的指示最終也需要我們具體執行,所以你我二人的意見同樣重要,對不對?而且這是蔣某就任都督以來第一次處理如此重大的軍政事務,如果我們能準確領會孫先生意旨,而不是單單執行電報上那幾條幹巴巴的命令,豈不是更好?”
楊度道:“要我說的話,方旭初投靠我們是肯定沒問題的,他手下的將校團都是訓練有素、經過戰陣的軍官,而這正是我軍當前最缺少的,如此瞌睡遇到枕頭的好事,無論是誰都不會拒絕的,孫百熙也不例外。關鍵在於我們是否要派兵入鄂,我想這也是中正老弟最關心的問題吧?”
蔣志清連連點頭:“正是、正是!湖北扼守出川東去的長江水道,便如一把尖刀抵在四川的喉嚨上,隨時可以斷送我們的性命,由不得我們不關心。而且四川境內本來就太平。那些被斷送了財路計程車紳對我們恨之入骨,時時刻刻都想推翻我們;軍裡雖然已把尹昌衡和陳宧的親信全部發配入藏,但誰也不知道還有多少暗樁沒有清除;政府中陳宧和張培爵那兩個大異己分子。表面上很恭順,而且被我們架空了權力,然而誰也不知道他們會在暗地做些什麼。不如趁著這個機會,藉口派兵東征,把他們一股腦兒打包送出四川!”
“楊某還是那句老話,只要我們能夠掌握住川中的軍隊,就不怕他們翻出什麼浪來!”楊度不以為意地說道:“至於派兵入鄂之事。孫百熙在京城肯定會有所顧慮,只怕很難同意方旭初的請求。”
蔣志清奇道:“孫先生是內閣成員,又是新中國黨的委員長。風頭一時無二,袁項城、唐少川見了都要避一頭地,他做事還需要有顧慮?”
楊度搖著紙扇說道:“越是位高權重,越是要戰戰兢兢!孫百熙雖然現在權勢在全國能排前五。但並不意味著他可以為所欲為。而且孫百熙考慮問題的角度也和你我不一樣。就拿派兵入鄂這件事來說,你我可能更關心事情能不能做、做了能不能成功;而對於孫百熙,他關注的重點是派兵程式是否合法、造成的社會影響如何等等。
“而且從百熙出川之後的一些講話和舉措中可以看出,他極力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