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天是怎麼回事?”
看著王斌審視的目光,方怡心中不禁有點惶惑:“哪天什麼事啊?”
“就是我喝醉酒你送我回去的那一天。”你還想跟我裝糊塗嗎?
“你不是都知道了嗎,還要我說什麼?”有病吧你,事情都過去多久了,怎麼現在突然想起問這個呀?
“可李局長剛才說,那天見到的不是你,你是怎麼會到酒店去的?”還想騙我嗎?
“是鄭琴打電話叫我過去的呀。她說你喝醉了,叫我過來把你送回家去。”難道說你不知道那天當時在場的是鄭琴嗎?
“什麼?是鄭琴打電話叫你去的,你怎麼沒有跟我說呢?”鄭琴看見我了?
“你也沒問過我呀?我還以為你都知道呢。”什麼呀,好心沒好報,那天我把你拖回去人累得半死你不但不說一句感謝的話,還像審犯人的似的。
是啊,當時自己也是糊塗了,被方怡一大早給弄的失去了應有的理智,只知道向李局長詢問,聽說是我的秘書,就直覺地認為當時在場的就是方怡,卻沒有想到再去向方怡詢問。
“好好,算我錯了。那麼鄭琴為什麼要叫你來,而不自己送我回去呢?”這個鄭琴在搞什麼鬼,自作聰明,害我現在身處不恥境地。
“我怎麼知道啊,當時她只說她還有事離不開,所以就把我叫過去了。”
有事,她會有什麼事?好你個鄭琴,我跟你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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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節
五十七
就在王斌氣恨鄭琴的自作主張,以至於自己“失身”*而預計對鄭琴採取應有的“報復”行為的時候,鄭琴卻接到了法院的傳票:要鄭琴六月二十四日上午九點到法院民事庭參加張輝向法院提請的離婚訴訟現場庭審。
張輝在多次與鄭琴就妞妞的監護權的歸屬問題協商無果的情況下,最終向法院遞交了申請,希望藉助法律來就雙方爭執不下的監護權問題尋找到最好的解決辦法。
九年級畢業班已經參加完六月十七日的中考,只擔任了九年級課程的張輝一下空閒了起來。想到如果不及早解決自己和鄭琴的離婚事情,那麼艾麗永遠也不可能和自己在一起。既然和鄭琴已經無法就妞妞的問題取得一致的意見,原來還打算兩人悄悄地將離婚手續辦妥的張輝,現在看來只有把這個問題交給法院來判定了。
在鄭琴接到法院到庭參審的傳票後,鄭琴能感受到周圍同事異樣的眼光。鄭琴的心裡當時是又羞又惱,在單位一直好勝的鄭琴,能夠讀懂其中的意味,沒想到我今天也會成為了別人笑話的物件。張輝呀張輝,你就那麼急著要和我離婚麼?就那般討厭我絆住了你麼?我什麼都不與你計較了,難道就連我最後一點的希望也要剝奪麼?原本以為張輝會和他的父母一樣,對於妞妞的撫養會無所謂,沒想到張輝會這麼堅決地想要得到妞妞的監護權,甚至於不惜鬧上法院,要與鄭琴對簿公堂。想著公婆重男輕女的封建思想、想象著張輝再婚後妞妞可能的苦難,鄭琴不禁在心底發誓:無論如何,我一定要把妞妞的監護權爭到手,決不能讓妞妞在他們那樣的環境裡生活。
六月二十四日這天是星期三,一早鄭琴來到了公司,幾個晚上的暗自神傷與胡思亂想,讓鄭琴那雙美麗動人的眼睛有了黑色的眼影,臉頰也變得尖削了。坐在秘書辦公室裡,鄭琴眼看著外面,等著王斌上班,以便向他請假。
看著王斌上樓走進局長辦公室,鄭琴沒來由地暗自嘆了一口氣,隨後從座位上站起,跟在王斌的身後走了進去。
“王局長,今天我想請一天假。”看著那張叫人永遠也看不夠的臉,鄭琴儘量用平穩的語調說。
“有什麼事嗎?今天好好的又請什麼假,不知道今天有個重要的會要開嗎?”王斌整理著桌上的東西,連頭都沒有抬起。
“我知道今天的會很重要,但我真的是有重要的事情必須請假。”鄭琴少見的語氣堅決,“開會需要的材料我都已經準備好了,就放在我的桌上,等下開會時叫方怡拿過去就行了。”
“不行,這個會你必須參加,你還要做會議記錄呢。”王斌以不容辯駁的口氣說道。
“不行也得行。今天我是必須要去,如果你要處理我,那等我回來隨你怎樣處置好了。”不可理喻的傢伙。鄭琴心裡想著,扔下一句話,也不待王斌做出任何反應,轉身走出了局長辦公室。
她今天是怎麼啦?竟然敢這樣和我說話,真是好大的膽子。王斌抬起那張驚訝、慍怒的臉,盯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