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姐兒,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到時候自有人替你出氣,殺了這幫鳥官可好7”
“你是什麼人?”秋葉紅慢慢的向門邊退去,警惕的望著眼前這個不懷好意的人。
原來不是為了小丁哥家的錢財!
“你爹反正也活不成了,你也了了掛念,跟我走吧。”春花看出她的意圖,將柬腰抽了出來,就向秋葉紅撲了過來。
“誰說我活不成?”門外陡然起富文成的聲音,伴著啪的一聲,一扇門板被踢飛砸向春花。
猝不及防的春花被砸中房膀,又驚又疑的後退幾步,不可置信的看著走進耒的富文成。
鬍子拉碴,衣裳破爛,還帶著前幾日凝固的血跡,雖然狼狽的不能再狼狽,但的確是富文成無疑。
“你是什麼人?”富文成緊繃著臉,一步一步邁過來。
“你怎麼出來了?”春花大聲問道,說完這話,翻身躍上矮矮的牆頭跑了。
“敦娘,她什麼人?”富文成沒有追趕的意思,一臉擔憂的看向秋葉紅。
秋葉紅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被這話問的打個激靈,擔抓住富文成的手,“爹,你越獄了?”
要不就是她在做夢?
同樣懷疑自己在做夢的還有王知府兩口子。
看著自己小兒子又嚎了一夜的王知府,揉著發紅的眼睛,坐在廳堂裡吃杯茶提提神,恨不得將牢裡那個惡人立刻就千刀萬剮了。
“老爺。”
一個聲音在空屋子裡陡然響起,驚嚇的王大人差點將茶杯吃了。
“誰在那裡?”王大人蹭的站起來。
天將明,帶著?朦朧朧的亮光,屋子就沒有點燈,再說這是他的私人廳堂,誰敢隨意進來?
門口一人多高的花架子邊,慢慢走出來一個人影,高高瘦瘦的如同一根竹竿。
“王大人,是我。”
伴著這句話,王大人已經點亮了最近的燈,屋內唰的一下明亮起來。
到底是哪個不知死活的下人,這個時候來撞風頭!
這太驚悚了!王大人看清來人後,又嚇得跳了一下。
“你,你一?你怎麼出來了?”
眼前這個髒兮兮的人竟然是那個差點要了自己兒子命的惡人!
“那個地方,還關不住我。”富文成淡淡道。
知府衙門的大牢什麼時候成了羊圈了?王知府幾乎要抓狂。
“那你怎麼現在才出來?你,你想做什麼?”王大人轉到椅子後面,警惕的問道,張嘴就要喊人。
“噓,大人,別喊!”富文成一抬手,一物嗖的一產糧過王大人的臉,紮在身後的柱子上。
王大人腿一軟,差點坐下去。
“我在裡面想了幾天,現在想明白了,就過來給大人說幾句話。”宏文成又向前走了幾步,似乎真的是老相識談談心的意思。
“你——你想怎麼樣?我可是朝廷命官……”王大人扶著椅子勉強站住。
“我知道,大人是官,不是一般的小民能惹起的。”富文成沒有再向前走,垂著手慢慢道,“如果我不會功夫,或者我去的晚了,小女被貴公子糟蹋也就糟蹋了,最多,給我們幾個錢了事,我們告也無踮可告,只能自認倒黴,大人說是不是?”
這的確是事實,傻子也知道,但王大人此時借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這麼說。
“反過來說,如果我是個官,比大人還大的官,小女是個比眚公子還要尊眚的,那貴公子的行徑,就算當場被我打滅,也沒人敢說一句不是,王大人也只能是自認倒黴,瞎了眼衝撞了貴人,是不是?”富文成又道。
王大人想也不用想,官大一級壓死人,權高一丈鬼見愁,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的故事,只存在戲臺上,但他依舊不說話。
這也太過分了!一定是牢頭收了賄,才讓這惡人有機會逃出來。
“是不是呢7大人!”富文成提高聲音又問了一遍。
王大人被他帶著幾分怒意的聲音驚得心停跳了兩拍。
先穩住他再說,就算此時讓他跑了也不是什麼大事,總會抓回來的!
“是,是,”王大人點頭道。
“那麼,這一次,只能算你倒黴了!”富文成淡淡說道。
什麼意思?王大人沒聽明白,他抬頭去看這個惡人,就見一物又啪的扔過來,嚇得他忙抱住頭。
一個通體黝黑方方正正的鐵牌子躺在他的腳下。
“大人,不知大人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