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再說話,起身就走,又忍不住停下腳步,看向已經又彎身檢視病豬的秋葉紅,問道:“那好,不是風寒,是什麼?”
“我來問你,被我爹砸死的豬,是不是第一個犯病的?”秋葉紅此時也平了氣,也不答鍾大夫的話,反而轉向鄭大石問道。
鄭大石一臉羞愧,諾諾道:“是……小大姐,我真是……”
秋葉紅不待他懺悔,又問道,“我來問你,那頭豬發病前一兩個月食慾正常,但卻不長肉,隨後便不思飲食,常伏地不動,腿腳腫大變形,最後是虛脫而死?”
“是……不是……”鄭大石猶豫一下答道,“前頭沒注意,只是最後……最後幾天咳……然後瘦的不像樣子……我還以為小廝偷懶沒餵食……”
原本見秋葉紅不答自己的話,憤然變色轉身就行的鐘大夫此時又停下腳,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秋葉紅,開始聽他們說話。
“牲畜與人一般,無非是風、寒、暑、溼導致生病,只是牲畜們不能說話,以至於最初無人發覺,往往等到病深不能吃東西不能使役,人才覺曉,那時再看醫往往回天無力……”秋葉紅嘆了口氣喃喃道。
鍾大夫聽了,神色微戚,臉上的怒氣稍緩,看了眼秋葉紅微微點頭。
“你那頭豬是慢性豬丹毒,此病傳染性強,由此埋下病根了。”秋葉紅說道,“而這些小豬們,則是先感染慢性丹毒,鍾大夫一劑疏風清熱藥暫時抑制,用了蘇葉半夏陳皮,卻沒有黃連金銀花解毒,三兩日之後,急轉為豬肺疫……”
秋葉紅說著,也不看一直站在那邊的鐘大夫,以及被專業術語搞得頭昏的鄭大石,蹲下來,指著病豬道,“外表高熱,呼吸困難、心跳加速、喘氣似拉鋸聲、鼻口流出粘液、耳頸腹側紅斑。”說著用手一按,鍾大夫此時已經走了過來,低頭去看,“指壓不退色,喉嚨腫脹,最終窒息而死。”
“豬肺疫?”鍾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