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慕容柒予,說道:“我仔細檢查過了,那具屍體中的毒很是詭異,我只看到他胸前的面板下面有很多白色的小點,凌老也看過了,確定之前一直都沒有見過這種毒。”
“面板下面?”慕容柒予不敢相信的驚愕:“竟然在面板下面,也真虧你能找到。”
慕容柳奕卻徑直搖搖頭:“不,不是我找到的,我去檢視的時候,那一塊皮已經被人割開了。”
“已經被人割開了?難道不是凌老嗎?”慕容柒予疑惑道。
“不是,凌老也不知道。”
“凌老也不知道?”慕容柒予頓時一怔:“那是誰?”
慕容柳奕搖搖頭,沒有說話,只是視線不停的在蘭芝和嚴酌簫兩人之間徘徊,不管是誰偷偷摸進去的,下毒的只可能是他們兩個中的一個。
一聽慕容兩兄弟說起阿誠的屍體,蘭芝心中也不由得咯登一下,遲疑的看了嚴酌簫一眼,忽然說道:“是我,我去檢查過阿誠的屍體。”
片刻之後,幾乎所有人的視線都不約而同的落在了蘭芝的身上。
蘭芝深深看了一眼嚴酌簫臉上的冷酷,轉頭徑直對上了眾人的視線,毫不隱瞞的把話都說了出來:“檢查阿誠的屍體是我,他中的毒是毒部研製的新藥——‘隱’。”
“是毒部的新藥?這麼說除了你,下毒的只有可能是……”慕容柒予說著,轉頭看向嚴酌簫,卻驚愕的發現他正一臉警惕的蕭縱江對峙著。
蕭縱江仔細打量著面前的男人,忽然沉聲問道:“你是誰?怎麼會我們蕭家的易容術的?”
“蕭家的易容術?”慕容柒予一驚,看著蕭縱江,又看看嚴酌簫,心中忽然閃過一個異樣的念頭,然後脫口而出道:“你易了容?”
嚴酌簫依舊一臉平靜,一言不發,只是嘴角邊還掛著一抹幾不可見的詭異笑容,怎麼看都讓人覺的嫌疑不小。
“易容術?”魅姬輕聲嘀咕著,遲疑的轉頭看了蘭芝一眼,只見她正不安的輕撫著臉頰,很快,魅姬就意外的發現在蘭芝臉側貼近鬢角的地方竟然有一處古怪的突起。
是面具。魅姬一眯眼,伸手一把抓住了蘭芝的肩,見她拉向自己。
蘭芝頓時一驚,條件發射的伸手想要抵抗,忽然感覺臉上一陣發涼,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見魅姬的手中抓著一張薄薄的面具。
“你幹什麼?”蘭芝帶著憤怒和淡淡的不安看著魅姬怒吼去,卻意外的發現面前的女人正一臉詫異的看著自己,眼中甚至還閃著點點的晶瑩。她頓時愣住了,鼻子不由得一陣發酸,曾幾何時,只有一個人用類似的眼神看過她,但是她早就已經死了。
一看到蘭芝的臉,慕容柳奕和蕭縱江同時“啊”了一聲,叫道:“是她。”
慕容柒予忙從蘭芝的臉上轉移開眼神,不解的看著慕容柳奕和蕭縱江,問:“怎麼,你們認識她?”
慕容柳奕很快緩過神來,點點頭,沉聲說道:“我去蜀中接阿九的時候就遇到過她,當時她就想要殺我。”
“你到底是……”慕容柒予剛開口發問,卻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向外急奔而去。
“站住。”蕭縱江立刻轉身追了出去,慕容兩兄弟也隨之跟了上去。
蘭芝也回過神來,狠狠瞪了魅姬一眼,使勁甩開她抓著自己的手,跑了出去。
魅姬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那個纖細的背影消失在眼中,蓄積在眼中的淚終於止不住的順著臉頰流下了。
“站住。”蕭縱江終於在跑到花園的時候追上了跑在前面的嚴酌簫。
“你到底是誰?”蕭縱江輕喘著氣,警覺的注視著面前的男人,問。
嚴酌簫看是蕭縱江,像是鬆了口氣一般,咧嘴一笑,衝著蕭縱江輕揚了一下手,道:“嘿,小子,好久不見了。”
聽到嚴酌簫向自己打招呼,蕭縱江頓時愣住了,臉色瞬間又是一沉,兩道劍眉緊緊的擰在了一起:“真的是你?”
“除了我之外還有其他人會在這裡出現在你面前嗎?”嚴酌簫笑著反問。
蕭縱江卻完全笑不出來:“你在這裡幹什麼?又想幹什麼好事?”
“只不過想要找個遮風避雨的地方而已。”嚴酌簫不以為意的輕聳了一下肩道。
“遮風避雨?”蕭縱江冷哼一聲:“只是找個遮風避雨的地方需要殺人嗎?”
嚴酌簫很無奈的嘆了口氣:“怎麼連你也不相信我?你應該是瞭解我的才對。”
“就是因為我瞭解你,我才知道肯定是你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