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懷抱,“聽,飛鳥把你交給我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又被一股力量扯了回去,轉頭一看,是一臉發青的飛鳥,”
“我什麼時候把小隱交給你了。“
“是你說隨我的便啊。”
“我說的隨便是這個意思嗎?你聽不懂我的話嗎!”
“隨我的便,當然是我可以對小隱想怎樣就怎樣了。”
“撒那特思,你是不是想幹一架!”
“樂意奉陪。”
“那就放馬過來啊……”
“stop!”我忍不住發飆了,“當我死了呀,我說過不許你們開打了,撒那特思,你早點回家,還有飛鳥,跟我回去!”我一手抓起飛鳥的胳膊,就往家的方向拖。
“小隱,明晚七點我在這裡等你。”撒那特思帶著笑意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我會一直等著。”
“她是不會來的!”飛鳥還不忘回頭回了一句。
“回家啦。”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兩個男人……不過似乎比我想象的好很多,雖然他們的相處有些——奇怪,但至少彼此之間沒有那麼大的敵意了……===================
第二天晚上的六點過後,我忽然想起了撒那特思的話,心裡掙扎著到底該不該去赴撒那特思的約會,這個笨蛋不會真的一直等著吧。不知怎麼,又想起了在古印度發生的一幕,臉上噌的一下就熱了起來。我趕緊拍了拍自己的臉,要命,都在想些什麼呀。
“小隱,怎麼了?”司音注意到了我的異常。我連忙搖頭,“沒什麼。”
“小隱,你不是說要去看七點場的電影嗎?還不準備準備?”飛鳥笑咪咪的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一怔,飛鳥居然在幫我撒謊?
“對了,我和你還有事要說。”飛鳥微笑著拉著我的手進了我的房間。
他一進我的房間,就關上了房門,拉開我的衣櫥,仔仔細細的尋找著。
“飛鳥,你在做什麼呀。”我不解的問道。
他找了一陣,挑出了一件檸檬黃色的外套,“就穿這件吧,我看只有這件釦子最多了。比較保險。”
我先是一愣,隨即立刻反應過來,不由嘴角抽搐,“飛鳥,你想太多了吧。”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他瞪了我一眼。
“可是,你怎麼沒有反對我出去呢?“
他斂起了笑容,“因為,愛人——真的是件很辛苦的事情。”
到了湖邊的時候,撒那特思已經等在那裡了。純黑的絲質襯衫,簡潔的牛仔褲,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曲線,高貴優雅和邪惡不羈如此和諧的融合在他的舉手投足間,隨意紮起的銀色長髮更是為他增添了幾分神秘。
帶著這樣一個極品美人,毫無疑問,在街上收到了無數的注目禮。
“小隱,你看他們在做什麼?”撒那特思忽然在一家餐館前停下了腳步。
我往裡面望去,原來是一大群人正圍在一個蛋糕前唱生日歌,“那是他們在慶祝生日。”
“慶祝生日?”他重複了一遍。
“對啊,你難道沒有慶祝過生日嗎。”我話剛說出口就後悔了,撒那特思一出生就被戳瞎雙眼,關入那幽暗的牢室內,又怎麼可能有機會過生日。
果然,他的眼神立刻黯淡了。
“對不起,撒那特思,我不是故意的。”我連忙解釋著,可他的眼眸卻益發黯淡。
他輕輕嘆了一口氣,“如果也有人給我慶祝生日就好了。”
“那到時我給你慶祝啊,我親手做個蛋糕給你好不好?”我討好的看著他,只希望能彌補自己剛才的錯誤。
“可是我今天就想過……”
“好啊,那就今天好了。”
“那可是你說的哦。”他的嘴角已經忍不住勾起,眼眸中閃動著狡黠的光芒,剛才的黯淡早就一掃而空。
我咬了咬牙,“撒那特思,你敢耍我!”
他微笑著,“跟我來。”
“去哪裡?”
“去我家。”說著,就拉起我的手,往前面走去。才沒走了幾步,就有一輛黑色的汽車停在了我們身邊。一位瘦高的男子走下車來,開啟了車門,畢恭畢敬的說道:“侯爵閣下,請。“
撒那特思點了點頭,帶著我上了車。
“你什麼時候變成候爵閣下了?”我納悶的說道,“還有……”我望了一眼開車的男人,壓低了聲音道,“難道他也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