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這如今這算作是什麼?半點也容不得我們工部插手了?!”
鍾仲書對著王恆道,那言語之中是那樣的憤怒,王恆則是一臉閒適地看著那是不停吵鬧著的鐘仲書,那神情冷淡,“鍾尚書這般計較如何?陛下如何安排那便是陛下的主張,鍾尚書現在這樣說這就是在質疑著陛下的決定了?”
鍾仲書聽著王恆這說話,他也不緊張,半點也沒有在背後議論當今聖上的這般大逆不道的感覺,甚至還更加的惱怒了,“王丞相,這哪裡是陛下做下的決定,這想出這等心思來的可不是皇上而是另有其人。”
王恆聽到鍾仲書這麼說的時候,他這微微一挑眉,也只落了一聲“哦”,鍾仲書在王恆這話音一落之後便是湊了過來,低聲道:“聽宮中的人說,這些個主意都是柳家那臭丫頭所想的事情。之前陛下清醒沒的多久就宣召了柳家那個丫頭到了皇宮之中,這不久之後便是有陛下的宮宴,又在宮宴之上提出了這修建水泥地的事情,現在在全國之中招募,這等子事情丞相心中難倒就沒有一個譜在的?”
王恆捧著自己手上的茶盞,他這看到自己手上的那只是白色的瓷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