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覺得是在偏幫著柳家那兩母女的,對於這一點王詩語自然是不能能夠接受的。
“哦?”謝淮隱聽著王詩語這樣說的時候,他也不惱怒,“本王哪裡有什麼不公正的?”
王詩語冷笑一聲,“晉王殿下剛剛所做的哪裡是有什麼公正的呢?就算是我母親不對在先,那柳家又有什麼可對的?這般下來,也未必都是我母親的錯,晉王殿下一昧地指責著我的母親,那柳家呢?這也實在是太厚此薄彼了吧?”
王詩語掃了萬淑慧和雲姝的兩人一眼,那眼神之中就像是最初的時候李氏看向萬淑慧和雲姝的時候那樣,鄙夷而又不屑。
她道:“這有錯,彼此雙方都有錯,反正這如今也沒有什麼大的事情發生,不如就像揭過不提不就好了,又何必這般斤斤計較下去。我母親雖是性子耿直了一些,但這所說的也是沒有什麼錯處的,這柳夫人之前也的確是靖遠侯府上的夫人,這柳家小姐也是被人退過婚,這般說的都是真話不是嗎?”
王詩語在剛剛其實離得也不算是太遠,這邊的情況也多少有幾分耳聞這邊的動靜,原本若不是謝淮隱沒有出現的話,王詩語也打算走過來了,畢竟她可沒有打算看著自己母親在別人手上吃癟。只是這不經意之間看到了謝淮隱過來,這爭吵也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她這才有些害怕,這柳家她們王家自是不怕的,但這晉王到底還是吃罪不起的,當然,王詩語也不怎麼喜歡謝淮隱這人,這堂堂一個王爺做的那些個事情也委實是不像是一個王爺應該做的事情,如今竟然還包庇起這樣的兩母女,這般也就更加讓王詩語看不起。
雲姝聽著王詩語,臉上的神情更加冷漠,王詩語剛剛的意思就是說她母親剛剛所說的都是實話,就算是她們母女兩人說了也沒什麼關係,所以就不應該要計較,甚至從那語氣之中所說的話來看甚至還是她們王家受了委屈了。
“王小姐這個意思就是說,咱們母女兩人這般被說也就是活該了?”雲姝冷笑,“這就是王小姐說的人話?”
王詩語聽著雲姝這話,她盯著雲姝,那眼神之中也有了幾分壓迫的意思,但她哪裡是雲姝的對手,原本想要從氣勢上將雲姝給按壓下去,但云姝半點不為所動,看她的眼神更像是在看著一個屁似的。
“我還以為王小姐多少會說點人話,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雲姝冷冷地掃了一眼王詩語和李氏,“仗著自己父親是左丞相所以完全不將旁人看在眼內了,仗勢欺人這等事情還要我們笑著應承下來?”
王詩語聽著雲姝所說的話,她的面色也難看了幾分,她道:“柳小姐也便是這樣的姿態,這樣的姿態下來還能夠說些什麼?也難怪這關係到最後的時候會越弄越僵了……”
“哦,我這樣的姿態是有問題,那麼你母親就半點也沒有問題了,左右來看都是我們母女兩的錯。”雲姝冷淡地道,那眼神更加的冰冷起來,“王家招惹不起,所以請告訴左丞相一聲,他這定的那些個瓷器琉璃一類的,鋪子裡頭供不起,所以中止買賣,至於這違約的部分我也會賠付之前的定金。至於王小姐和王夫人所定的的單子我也會移除,至於定金也會如數賠償,請王小姐同王夫人從此之後不要踏進我的鋪子裡頭,王家的人,我不歡迎,所以你們從此之後會成為我所有鋪子的黑名單擁有者,真是恭喜兩位了。不好意思,就像是王小姐說的那樣,我這說話也一如你母親那般的耿直,所以這說了什麼難聽的還是好聽的,還請王小姐和王夫人當做自己活該吧!”
王詩語看著雲姝,這才想起自己現在所用的保養品和化妝品甚至是洗澡的羊奶皂都是從雲姝所開的悅己者鋪子裡頭買來的,她用的覺得十分的不錯,而且現在整個雍都之中只要是有一些個身份的人都是在用悅己者所出的東西,這胭脂水粉她用的也覺得十分的漂亮,甚至她還從鏡子鋪子裡面買了一面鏡子,那鏡子照的十分不錯,照的臉上有什麼都是十分清清楚楚的,尤其是那些個保養品,她用的也十分的舒服,這臉看著便是比以前的時候水嫩多了。而且是她之前所買的也已經用去了大半了,正在想著什麼時候到鋪子裡面去看上一看再重新買上一些,但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現在這般模樣。
要知道這些個夫人小姐們多數都是看不起萬淑慧和雲姝,但這所用的化妝品那可都是從悅己者裡頭買的,現在也都是流行著用悅己者出的保養品和護膚品,她這若是不用只怕還要被她們看不起,
王詩語張了張口,她這想說一些個服軟的話,但謝淮隱卻是開了口道:“柳小姐,父皇剛剛還在唸叨著你,說你上一次入了皇宮之後說是會常來,結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