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這種情節的。”
雲姝道,反正她在知道柳雲軒最近都同百花樓裡面的花魁攪合在一起的時候,她直覺反應就是這是一個套。
謝淮隱想了一想之後就明白了,他看向雲姝:“柳雲軒?”
雲姝點了點頭,“我想這件事情瞞不了多久了,或許這就是他們的用意。”
雲姝不認為柳雲軒是一個沉迷於酒色之中的人,如果他真的沉迷在這其中的話,自己府上也不是沒有那長得十分清秀漂亮的女人,而且就算是他這樣的年紀同幾個婢女之間有點什麼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但柳雲軒對於府上的人也沒有展露出來什麼情緒過,至少要比那關家的表哥要靠譜的多了,而且那花魁傾慕柳雲軒的才學,這傾慕的時間太湊巧了,一個身無功名而且爹一向拘得緊,他的身上也從來沒有那麼多的銀錢,說是傾慕李檀越雲姝覺得還更加可信一些,畢竟人家還是探花出身,如今還在禮部當值的,如果是在平時的時候柳雲軒和那花魁攪合在一起,雲姝還不至於是懷疑什麼,可偏偏是在現在這個當口上,這讓她不懷疑也難。
是狐狸的總是要露出尾巴來,而且雲姝覺得這件事情早晚是要透出風聲來的,她爹對自己這個兒子是十分看重,所以平時的時候也是有幾分嚴厲,要是現在聽到自己的兒子同青樓妓子攪合在一起知道之後還不得氣瘋了,不管有什麼都還是要提前防備起來,再加上之前雲姝見到那錢賀蘭的時候就已經是鬧得十分的沒趣,現在又出了這件事情,她心中能不上火?既然錢賀蘭不想讓她們柳家好過,那麼她也不想讓錢賀蘭好過!就看誰的手段能夠狠的過誰了。
謝淮隱聽到雲姝這麼一說之後,他也算是明白了,現在這個時候出了這種事情如果說是巧合的話這也實在是太過湊巧了,而且錢賀蘭那性子也的確是個不能容人的,那一次雲姝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拂了他的顏面,依著他平時的個性要他完全沒有半點動作這也是一件不大可能的事情。再者,謝淮隱也覺得雲姝剛剛的提議不錯,就算是錢賀蘭這背後真的有人撐腰,就算是現在動不了他,讓他損失上一些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那你打算怎麼做?”謝淮隱道。
“那錢賀蘭這做的多半都不是什麼正當的營生不是麼?”雲姝也是認真地探查過了錢賀蘭的底,錢賀蘭這手上有旁的像是米鋪一類的正經的鋪子,但更多的就像是賭坊,妓院這種旁門左道的鋪子,還有就是高利貸一類的暗線,而且這正經的鋪子到底是比不過偏門來錢快,所以雲姝打算下手的也不是那正經的營生。“那豪客來的賭坊是你的,我想你在旁的城鎮之中應該也是會有這樣的賭坊吧。”
雲姝看著謝淮隱,這可不是她瞎想,而是從謝淮隱的行為之中揣測出來的,國庫空虛,之前的邊疆大亂還有雪宅那都是從國庫之中抽出錢來的,否則就算是謝淮隱從每個大臣頭上砍下了那麼一刀也嫌肉少的,再加上之前謝瑾嫿和她簽訂合約的時候三成歸了國庫,那也就證實了這國庫是真的沒錢,那之前的銀子,就雍都之中一家豪客來怎麼的也撐不起來吧,所以這皇家的賭坊應該不止是隻有雍都之中這一間而已,也許在別的地方也還是有的,至於有多少間,那就真的不好說了。
謝淮隱聽到雲姝這麼問他的時候,雖說雲姝是知道這豪客來是同他有關係的,但這轉而就想到別的城鎮之中這事他是半點也沒有在雲姝面前提過一提,他這也有幾分嚴肅道:“的確是有幾家,只是這也是沒有什麼辦法才這般做的,錢過了我的手進了國庫。”
謝淮隱一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他也便是覺得自己真真是光幹活沒拿錢的,這整個大慶之中有哪個皇兄皇弟比他更加苦惱,這偏偏是被安生在了戶部的位子上,還得整日地盯著那空蕩蕩的國庫,還要祈求著大慶國泰民安,除了這雍都有賭坊,其餘的地兒也的確是有幾個賭坊,但即便是這樣,這錢也不是立刻就能夠生出來的,而且那賭坊的錢是真的半點也沒有經過他的手進了國庫填補來著,他現在唯一的也就是同雲姝合作的份上有那一成的收益。
“既然你手上有賭坊,咱們就合作,從賭坊下手。”雲姝道,“我們賣彩票吧!”
“彩票?”謝淮隱對於雲姝所說的,也是覺得十分的有興趣,雖然不知道這彩票到底是什麼,但他也想聽聽。
“對,人人都能夠買得起的彩票。”雲姝道,她見謝淮隱十分的有興趣,她就乾脆把自己所想的同他開始說起來,“現在不是有水磨印刷麼,圖書館的書如今也基本上已經是印刷的差不多了,就連書局的書也一併印刷的差不多了,這唯一剩下的也就是印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