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小女孩的人的確是她們所厭惡不已的,在場這些人大多都是比雲姝要年長上一些,但在做事之中卻是半點也不同雲姝相同的,她們自認自己可算是雍都之中最符合貴女風範的女子了,而眼前這個年紀不大卻是異常心狠手辣,而且這整個雍都之中有誰會像是她這般的沾染上那些個銅臭氣息,甚至聽說最近還開了一個妓院,這雍都之中有誰會像是她一般地做出這種事情來的,到底這便是沒有教養好的,這才會鬧出這種事情來。
但在鄙夷著雲姝的時候卻又是忍不住多少有幾分地羨慕著雲姝,在整個雍都之中的女子之中也就只有她這樣的肆無忌憚了,她們的府上也是有那些個庶子庶女的存在,甚至還有些還比她們更加得寵的多,但云姝卻是能夠做到這樣的程度,竟是將柳家的嫡子給趕出了家門去,這樣的手段也是她們所敢想卻不敢做的。
雲姝聽著這些個“正義使者”的言論,她的面上依舊還是有著得體的笑容,彷彿是置身事外一般,直到這些人說停了下來之後,她方才掀了唇,朝著她們道了一句:“如何?你們是羨慕?”
雲姝這問話輕輕巧巧的,看著像是隨口這麼問了一聲而已,但事實上卻可算是戳中了這些人心底之中的那一道傷口,別看這這些人身為嫡女,看著的確是有身份有地位且風光的模樣,但這事實上也不過就是在門外風光門內是個灰姑娘也未必。
就像是王詩語,的確她身為王丞相的女兒十分的受寵,但她這上頭有個兄長,即便是同她年歲差不多的庶女也是有兩個的,而且聽聞王丞相對於他那些個庶女也是一直都十分的不錯,一家人在府上的時候不免地就會出現這種爭風吃醋的場面,手心手背都是肉到底也還是有一個肉多一個肉薄的,就像是十根手指也有長短似的。
“若是真的羨慕得緊且也有這樣的能耐的話,你們也可以做出這種事情來的,沒有必要只在這裡說這種話不是?”雲姝道,“我父親都沒有說什麼了,你們又何必是要來管柳家的事情呢,這般有空,還不如是管好自己來的好一些吧?而且,王小姐,我實在是不知道你們為何就是那麼喜歡對我柳家的事情指手畫腳的,上一次在宮宴上的是如此,如今也是如此。是王小姐你是一貫都這麼關注別人家的事情,還是單獨只對我柳家這樣特別的關注?還是你對我柳家的某個人格外的關注?”
王詩語聽到雲姝這麼說的時候,她的面色實在算不上好看,這對別人家的事情這樣的關注,說白了也就是在暗指著她別有企圖,這若是特定了柳家,也就是代表著她對柳家是別有企圖的,若是她不承認她只是特別地對柳家關注,那也就是她預設了她是對雍都之中所有可算是有些名望的家族都是十分關注的,且這關注的都是家中的一些個醜聞。而云姝剛剛那最後的一句話更是暗指著她的用心,這關注的人若是在她柳雲姝的身上她就是居心不良居心叵測,若是關心的人是柳雲軒……
這男女之間的事情最是容易引發人其中的所想了,王詩語一貫是清高自傲,且也覺得自己這樣的身世所在也沒有一個道理是要同那些個尋常的男子在一起的,柳雲軒即便現在還是御史家的少爺,這樣的身份她也是自認襯不上自己的,更何況是在他做出了那麼多的荒唐事情來的時候,只怕是和他牽扯上一丁點的關係,她都怕侮辱了自己的名聲,當下這面色也變得有幾分的難看。
其餘的女子也一下子猛地消聲了,那面色之中也可算是難看的很,那心思大抵的也是和王詩語相同不過了,現在的柳雲軒在她們這些個貴女之中的名聲就和過街老鼠沒得什麼差別,誰都不會想著看上那做出了那樣多的荒唐事,且還是同那妓子交好的柳雲軒有任何的關係,雖說這雍都裡頭的紈絝子弟也不少,作出荒唐事來的人也不少,但唯一被趕出了家門的人也就只有柳雲軒一個人,現在整個雍都的人都知道他柳雲軒在城門口賣字畫過日子呢,甚至還有不少當初太學之中的同窗去看過那柳雲軒,倒是說這小子已經被柳家趕了出去,卻還是高傲的很。
就像是現在的雲姝似的,從某些方面來說,雲姝也可算是同他柳雲軒是一個性子的,哪怕是到窮途末路了,卻還是依舊要擺出現在這種高傲的姿態來,彷彿被踩在腳底下的人並非是他們一般,彷彿是別人似的,這樣的感覺真心叫人覺得難受。
“今日我不過就是想著請了你們看看看我們我王家新開的荷花,只是這事情鬧得太大,想要有人不說都難。”王詩語緩緩地道,“並非是我要關注這些,而是外頭傳的太厲害了,即便是我想要不聽這些個事情都不行。”
那些個明豔的少女之中也覺得再按照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