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厲害,這妮子的嘴皮子一貫是個厲害的,她這也不是在她手上第一次吃這樣的嘴巴虧了,她還想要再說點什麼,這門口也便是傳來了一聲笑道:“本王倒是來得不巧,姝兒,你這兒倒是熱鬧的很吶!”
雲姝一聽這聲音就想直接翻一個白眼,她看著站在門口的謝淮隱和李檀越,兩人臉上都是帶著幾分笑意,這李檀越的面上更多的是尷尬之色,而謝淮隱的面上倒是半點也沒有尷尬,反而是帶了幾分好笑,似乎正在看戲看得津津有味的很。
而兩人的身邊則是站了那一臉戰戰兢兢的門房下人,那眼神之中就充滿著懺悔之意稟明——小姐,真不是我不願意稟告,而是這兩位主不讓通傳的,這一位是王爺一位是大人,他是不敢得罪得起。
胡氏原本還要再叫囂,但在看著那身著一身錦衣進了門來的兩人時,她半點也不敢再叫囂起來,眼前這兩人即便是不認識胡氏,胡氏卻還是認識的,這雍都之中的貴人皇子之一晉王殿下,胡氏哪裡是敢認不出來的,而另外一人便是李家探花郎,這也可是金貴的人。
胡氏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磕磕巴巴地道:“給晉王殿下請安。”
萬淑慧也認出了謝淮隱來,她扶著自己的腰站了起來,便是想要給謝淮隱請安,但她這身子還沒有福下去,謝淮隱已經上了前來,手上那一把扇子已經托住了萬淑慧要作偮的手勢道:“柳夫人身子不適,不必多禮。”
萬淑慧對於謝淮隱這般的舉動多少惶恐,卻也是順著他的意思起了身,只是斂著視線不敢抬頭去看謝淮隱,那姿態之中倒也有幾分誠惶誠恐。
這樣兔子的母親,卻是生出了一個帶著利齒的狐狸女兒來,這不管看幾次總是覺得有一種特別怪異的感覺。
胡氏跪在地上,她這心中也是有些奇怪,怎麼晉王殿下就這麼不通傳一聲就進來了,也不知道剛剛是看到了多少聽到了多少,她剛剛這禮數沒有做到位的,想萬淑慧都還沒有行禮就已經讓她起了身來了,想自己這虔誠地已經跪下了卻沒有讓她起了身來,這是個什麼道理。
謝淮隱當然也聽到胡氏的請安聲也看到了她剛剛跪下來,她現在還在那邊跪,謝淮隱也沒有打算讓胡氏起身的意思,他剛剛來的還算是比較早,本來這門房的人也是應當要來稟告一聲,但謝淮隱也便臨時起意並沒有人通傳反而是同理李檀越進來了,這才聽到了這原本不應該聽到的話。
他原本還以為雲姝不過才十二歲的年紀而已,這年紀實在是夠青嫩的可以,卻沒有想到這花還沒開呢,就已經遭人惦記上了,再加上胡氏剛剛那姿態,他實在是對這個婦人沒什麼好感。
“王爺今日來是所為何事?”雲姝看著謝淮隱,覺得這傢伙是越發的自來熟了一些,這不打一聲招呼進她書吧裡頭的專屬休息室也就算,現在都已經不打一聲招呼就進了柳家的門來了。
“哦,本王今日來也沒什麼大事,惠城剩下的一半的水泥路也已經修建成了,至於旁的那些個路段也已經開始修建了,你也應該去看上一看吧?”謝淮隱道,“還有你上一次所說的,惠城之中也的確是應當要準備起來了。本王近來得空,也可以陪你走一遭。我是看你近來也沒什麼大事不是?”
這水泥路的修建關她什麼事情,就算是要視察也是應該由朝廷之中的官員來吧?哪裡容得她來越俎代庖?所以這前面的那一句話只是他這順口說上一說而已,這重要的是後面的那一句,上一次所說,那就是在季度結算收益的時候同謝瑾嫿時所說的關於分店啟動的事情。
雍都之中的確是國都,但這鋪子要是不往外開的話,早晚有一日再大的市場也會飽和,而周邊的市場自己不去把握住那就要成為別人的市場了,所以雲姝也覺得是時候開始想外開拓市場了,所以這最近的也就是在惠城之中,至於商鋪的選址一類的自是要自己親自去為好。
一想明白謝淮隱這話裡面所指的意思,雲姝也覺得果然是號稱為哭窮王爺的人,這上吊都不帶給喘一口氣的。
“柳大人哪兒今日下朝的時候本王已經通傳過了,也便是得了應允。”謝淮隱道,他朝著萬淑慧露出一個得體的笑容來,他道,“柳夫人,這事還得由姝兒去做了決斷,本王說了還不算,本是想在外頭同姝兒說這件事的,只是這幾日她甚少到了鋪子之中,如今也本王也只好厚著臉皮上門來尋人了。”
他這嘴上說著是厚了臉皮,但他那神色之中卻沒有半點厚著臉皮的意思。
萬淑慧僵在那邊不知道是要說什麼好,她雖是知道雲姝鋪子裡面有些是同晉王和七公主相關的,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