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大兄弟的份上,以為大兄弟教匯出來的人必定不會是個差的,自己看走了眼那又能夠怨得了誰呢。你說是不是啊侄媳婦?”
那軟刀子是一刀一刀地朝著周氏身上甩去,雖說周氏也想到了自己對著這三老頭的時候定是討不到什麼好的,這軟話硬話必定是不少,但這話一套一套地來的時候,說心中沒點感覺那可不能,周氏都覺得自己這一張老臉都僵硬了。
但一想到那些個好處,周氏也只能躁著一張老臉站在哪兒儘量心平氣和地道:“族叔說的是,在那件事上的確是我兒做的不對,這兩年來他也是十分的後悔,也尋了那個丫頭無數次了。可那個丫頭心狠啊,那是真的半點話都不聽的,咱們能怎麼辦呢,也只能想著來求了幾位族叔了。”
“呵,這求這個詞咱們可實在是受不住,想當初大侄子那話說的,咱們現在哪裡有那樣的臉面上了門去呢,也不怕是被人笑話死了。”三個長老之中的德叔就不鹹不淡地開了口,“想當初大侄子可是說他的事情由不得我們插手,如今這事情咱們三個老東西哪裡能夠做的了主的。”
“三位族叔這話就說的生分了吧,今日我來,也是希望三位族叔能夠好好地想想這件事情,這不單單只是對我們一家子是有好處的,對整個雲氏一族也是有好處的。”周氏耐著性子地同人說話,“咱們雲氏一族說風光那也可算是風光過一陣子的,可到底也還是沒能長久下來,要等著族中的人發揚光大揚眉吐氣也不知道是要等到什麼時候去,如今眼前就有這樣的機會咱們何不抓緊著,往昔到底是誰對誰錯如今再計較這個也沒什麼用了不是,咱們這做人還是要往前看,幾位族叔想必心中也是有一筆賬的,這就不需要我再同三位掰扯掰扯了吧?”
三個長老也不說話,周氏這話說的也的確不是沒有什麼道理的,他們之前也一直都在後悔著這件事情呢,惋惜的要死,只恨不能上了柳家將人給請了回來。就周氏和雲弘打著的那心思,三位長老也不是不清楚的,這兩年可沒少鬧騰,但那丫頭也是個心狠的一下一下地又將人給摁了下去,這兩年裡頭雖是眼紅卻到底也還是沒有明說過要將人重新認回宗族的話來,也沒跑來他們三個面前說這種事情,只是這一次這訊息實在是他們坐不住了這才跑來了。
人要是能認回來那自是要認回來的,三個長老心中也是這樣想著的,只是柳家那邊就不好說話,至於怎麼讓丫頭鬆口回來那也是一件難辦的事情,周氏這話說的也不錯,要是能回來,這對於他們雲氏一族也是隻有好處沒有壞處的。
周氏見三人不說話,也實在是有些拿不準他們心中的想法,她咬了咬牙,就要朝著三人跪下,她道:“三位族叔,我兒是真心後悔了啊,她這身上流淌著的可都是咱們雲家的血脈,就連那兩個小的也是,這小得要是沒的回來咱們也都認下了,可這孫女,我是真心想要認回來了。三位族叔的性子,我也是清楚的,當初你們也是有勸阻過的,恨只恨當初那小子是被豬油蒙了心啊,如今這般也只能說是報應了,可我這不為自己兒子著想,也得為族中著想一番啊。而且那丫頭明明是柳家的人冠著柳家的姓氏,不也上不得柳家的族譜嗎?這般下去也是叫人笑話,往後這說起來的時候也可算是一大汙點,勞三位族叔同人好好說說,說清楚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也算是我這個當祖母的人為她最後所想的一點事兒了。我這年紀也不小了這些年身子骨也一直都不算大好,只要有個孫女承歡膝下,將這幾年給過了,我這即便是死也能瞑目了,否則他日下到了地下我也不知道要怎麼同老爺同雲家的列祖列宗交代了,老爺在世的時候最是疼惜的也就是這個孫女了,上哪都帶著,諸位也都是看在眼中的,如今這好好的一家子過成這般日子,想來老爺的心中也不好受的很……”
周氏這一番話是越說越悲切,到最後的時候那都是嚎啕了起來,哭的那叫一個淒涼那叫一個悲慘的。
三個長老那都是個大老爺們,瞧見一個婦人在自己的面前哭成那個樣子也不免地心軟了下來,周氏這話說的也還算中聽,他們這些個一隻腳都已經踩在棺材裡頭的人現在想要瞧見的不就是個風光的大族日後也能同列祖列宗交代了,現在雲氏那就是一個小家族,說起來的時候就連他們自己都沒的點底氣,但要出了個皇后,那還不得底氣十足!
三個長老互看了一眼,倒也覺得這件事是可行的,德叔上前了一步,將周氏給攙扶了起來道:“我說弟媳婦,這事有幾分難辦啊,這成和不成那可真不好說,當初我也算是看出來了那丫頭是個心氣高又有本事的,性子也烈的很。”
德叔說難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