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是?”謝淮隱不明白雲姝只是為了有備無患而已的話壓根就沒有必要做這種事情,到時候說不定反而是一種浪費也未必。
“只是覺得高麗和琉球要鑄造錢幣的時機有點問題,”雲姝想了想道,她覺得現在這種情況下還是要率先做好保護工作才行,等事到臨頭之後再去想辦法那可就有點遲了,危機也是時機的一種嘛,“若是到時候高麗和琉球提出要以大慶幣來購買的話,這樣的要求絕對絕對不能答應,在對外貿易那一塊上,作為交易的貨幣至少只能是金銀,不能是其他的東西。”
金銀天然不是貨幣,貨幣天然是金銀。不管到時候演變成什麼樣子,這金銀一類的東西那還是要有的,所以雲姝也不會允許在外貿上面出了這樣的岔子,被自己一手產出的大慶幣玩弄這也是雲姝所不能接受的事情。
“為何?”謝淮隱不懂雲姝怎麼會說到這裡去。
“金銀一類的還是儲存著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反正大慶的百姓買賣的時候用之方便,但在對外貿易那一區的時候還是以金銀進行結算,不過到時候要是高麗和琉球真的出了他們的貨幣的時候那我們也可以用他們的貨幣來購置他們的東西。”
說到這裡的時候,雲姝還露出了一個笑容來,那笑容端得讓謝淮隱只覺得背後一涼,想來是雲姝又有什麼壞主意了吧?!反正謝淮隱覺得只要是自己按照雲姝這做法,多半是不能虧損的,要知道這其中雲姝還佔了不少的股份制度,她對於生意那點事情哪裡是能夠不上心的,這要是虧損了他的部分雲姝可能還不會多在一點什麼,但要是真的虧損到了雲姝的份上去了,她可是不依的。
謝淮隱一想到這一點,也跟著忍不住嘿嘿一笑起來,只覺得自己的胃口也跟著好了起來,對著那些個吃食那叫一個胃口大開,吃了好一些之後這才漱了口讓人將東西給撤了下去,端著一杯茶水同雲姝漫不經心地聊著天,守著歲。
等到子時一過,那原本還有幾分寂靜的大街上突然地就變的熱鬧了起來,從第一聲的爆竹聲響起之後,整個寧靜的氛圍一下子被打破,鞭炮爆竹一類的不絕於耳。
這代表著一年已經過去,新的一年已經開始。
晉王府上的人也便是要順著潮流放那開門爆竹,謝淮隱也便是顛顛地接手了這活計,在門口那街道上點燃了鞭炮。紅紙四處紛飛,街道上到處都是帶了點火藥的味道。
已是這個時候了,雲姝自是不能再在晉王府上待著,即使她自己是知道這其中是清清白白半點也沒有什麼的,但旁人卻是不覺得這樣想著的不是?!到時候傳出點難聽的話來還是其次,要是傳到了她母親萬淑慧的耳中到時候唸叨是絕對少不了的,現在隨著她的年紀越長,萬淑慧叮嚀的次數那是越發的多了,尤其是在今年過了生辰,到了及笄的年紀之後萬淑慧那是越發的地將“說教”這個事業安置成了她的人生頭等大事,這的時候半點也是不許她反駁的,就怕她會做出點什麼丟人的事情來似的。
要是夜不歸宿一類的,只怕這整個正月之中她也是別想安寧了。
謝淮隱自也是知道這一點,雖說誰都知道他的那點心思,但到底也還是沒有一個正經的名分在,他從小到大也可算是被人說的習慣了,倒也無所謂那點虛名,可雲姝到底在他的心中也還是不同的,自是不會冒著那樣的風險讓她一直被人詬病,所以等到街道上有爆竹的聲響,這守歲結束的時候,謝淮隱便開口要送雲姝回去。
不少的爆竹聲響著,看著街道上因為這個的關係而有幾分凌亂的時候,謝淮隱倒是覺得這才算是個有年味的。
“以前還住在宮中的時候,每年到了過年的時候聽著外頭那爆竹鞭炮聲的時候便巴望著想要去外頭看看是。”謝淮隱開口道,“那個時候母妃總是對我說,等到再長大一些,等離了宮建府之後就能夠瞧見了,後來等到出了宮之後,也便是覺得過年也不過就是那樣一回事罷了,身邊也沒個說話的人,倒是顯得十分的冷冷清清。”
謝淮隱甚少提起自己的母妃,從雲姝認識謝淮隱至今,即便是現在可算是到了說話也沒有什麼顧忌的情況下,雲姝也沒有聽謝淮隱提過以前的事情,倒是從柳博益哪兒聽聞過幾句關於謝淮隱的事情,當然柳博益也並非是特地在她的面前說起謝淮隱的事情,而是順口提的時候提了那麼一兩句,倒是謝瑾嫿在她的面前說起過之前的事情。
這後宮之中的女人多了,而當男人只有那麼一個的時候,自然是有厚此薄彼的時候,更何況每個女人的身後的家族還不同,當初的劉貴妃之所以能夠在後宮之中佔據那麼重要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