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根就來不及吃了早膳,若是朝堂之上議事稍微久上一些,那不單單是百官們餓得飢腸轆轆的,就連皇帝也同樣餓得飢腸轆轆,甚至當初在先帝還在的時候還有人餓得在朝堂上直接暈了過去的先例在,所以等到元熙帝的時候將上朝的時間更改了一番,讓人吃了東西之後再來上朝,這也可算元熙帝仁政的一種體現,所以等到下了早朝前往軍營的時候時辰也還算早。
三軍的軍營就在雍都城外三十里地外,就連白澤宣麾下的白家軍也在其中,白家軍是白家麾下最尖銳的戰隊,也是從白家兩代人手上傳到了白澤宣手上的,他們忠於大慶,心中更加敬仰的還是滿門忠烈的白家,所以如今白家唯一留下的子嗣白澤宣在白家軍的眼中是無可替代的存在,三軍之中原本還有不少人覺得白家會這樣沒落下去,不少人對白澤宣沒有抱多少的希望,但兩年多前的邊疆之戰和之後兩年之中關於修建水泥路的事情,他們對於這個少年將軍也漸漸改觀了,這是骨子裡頭流淌著白家骨子裡頭骨血的兒郎,軍中之人可不像是朝堂上的人那般勾心鬥角,這些個大部分是莽漢的地方更多的崇尚的還是能力和敬佩。
王恆在朝堂上多年,他的手腳唯一不能觸碰到的就是軍營之中,但這軍營就是因為謝瑾嫿拿捏著白澤宣,而白擇選緊緊地拿捏著大慶的三軍,這才在朝堂之上穩穩妥妥的,若是兩年前那邊關之戰有任何的差池而不是大獲全勝的話,只怕謝瑾嫿這個監國公主的位子早就已經被王恆給拉了下來,霍亂朝綱那就是謝瑾嫿最大的罪名,哪怕是不能一頭撞死的在勤政殿上只怕往後也是要留在公主府上再也不敢出來了。
元熙帝的到來對於三軍也可算是一件大事了,更何況還是齊刷刷地帶了一群大臣來了,這事態怎麼看怎麼都覺得是十分的重視了呢,不過原本白澤宣就已同三說過有一次檢閱的事情,所以三軍面對這樣大的陣仗也可算是十分的鎮定。
元熙帝也不含糊,一到了之後便是打算要檢驗這新式武器的,白澤宣也不囉嗦,直接領著人到了演練場上。
這雖說是個演練場,但真要較真地說起來的時候也不過就是一片土地,甚至不遠處還有那小土坡,而在場上擺著用紅綢遮蓋起來的東西,看那陣仗還是個大東西,只是用紅綢遮蓋起來之後,那還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白將軍,你這不是要給我們看上一看這東西,那這東西呢?”王恆一派之中的人馬就是等著這一刻,從雍都之中坐了馬車出來,雖說如今已是有水泥地了,但一路來也覺得勞累,再加上之前在朝堂上他們王丞相一派的人馬雖是沒開口說話,但實質上心中也都還順著王恆哪兒,現在到了這裡之後什麼都沒有看到,自然就開始發難了。
白希景也是有幾分好奇,他這胃口已經被吊足了許久,當初在圍獵場上的時候看到雲姝手上的手槍的時候他就已經起了心思,如今好不容易等到自己能夠親眼看到那些個玩意的時候,他的心中怎麼能夠不滿足,他也巴望著了一下,也好奇地看著那紅綢底下的東西,很想直接掀開來看看這底下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但元熙帝還在呢,他也不敢這般造次
白澤宣看了那出聲的老臣一眼,什麼話也不說,只是轉頭對著元熙帝道,“陛下,您是想看粗苯一點的東西,還是打算看那一些個輕巧的?”
元熙帝也是許久都沒有來軍營了,看著那些個大慶的將士在白澤宣的帶領下精神抖擻的,這也讓他十分的滿意,如今聽到白澤宣這麼問的時候,他更是有幾分興致了,忍不住問道:“這粗苯的是個什麼,輕巧的又是個什麼?”
白澤宣也不隱瞞,“因著時間有限,所以如今這粗苯的和輕巧的研發出來的件數還不多,粗苯的也就是青銅大炮,輕巧的有火槍還有手榴彈一類,這些東西我們也已試驗過了,陛下不如一一看過?”
白澤宣這話讓在演練場的將士們都開始興奮起來,那興奮即便是離得有幾分遠的元熙帝也察覺到了,他的臉上帶了幾分笑意道:“也好。”
元熙帝在說完這一句話的時候他又將視線看向了站在大臣之中的柳博益,開口喚道:“柳卿,你且佔到朕的身邊來,且同朕一起瞧瞧你家那個丫頭到底研發出了什麼東西來。你看如何?”
柳博益聽到元熙帝這般對自己說的時候,他朝著元熙帝一拱手道了一聲是之後也還真的是從善如流地從百官之中走了出來,倒也不敢真的站在元熙帝的身邊,只是站在了他身側一步後頭。
白澤宣聽到元熙帝這麼說的時候,他也不覺得有什麼意外,當著高麗和長塑的面,他也覺得是要這般震懾一番方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