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倒是有不少人都開始有幾分的擔憂起來,就怕尹仲那一把火是會燒到了他們的身上。
而尹仲的再度出現,證明著一直都隱忍著元熙帝這一次是下定了決心要徹底清洗朝堂了,朝堂之中人人自危,尤其是最近一段時間之中沒少生事的那些個臣子,尤其是在朝堂上尹仲拿出了丞相王家長子仗著丞相的身份在江南一帶開設大煙館售賣福壽膏這件事情,王丞相當場就被摘了管帽脫了官衣押入了天牢之中,而且朝堂之中之前同王家關係甚為密切的大臣也全部都被擼了下來,就連原本真是風頭上的九皇子都被關入到了大理寺之中,擇日再審,而其餘那些個原本跟著老九一起蹦躂的皇子不少也被元熙帝掐著這一次的把柄從王位上抹了下來,雖說是沒有貶為庶人,但手底下的那些個權利也差不多已經是被抹了個乾乾淨淨,除了每個月幹領俸祿之外想要再掀起一些個風浪只怕也是不成的了。
尹仲這一次完全是有備而來的,朝堂還沒有被元熙帝發落的那也多數都是人人自危,緊接著錢賀蘭這個昔日大商戶的落網更是牽扯出了不少的事來,從錢賀蘭身上還搜出了私下拓印的賬本,包括向著朝中大臣送的銀錢,和發放利錢的事情。
錢賀蘭在謝淮蘊的身邊也可算是多年了,是前朝的人,因為有著不錯的經商頭腦而被謝淮蘊所看重,所以養在身邊做了這些個勾當,因為這些個事情也順帶掌握了不少大臣的罪證,而那些個賬本原本應該都如數交給謝淮蘊的,只是打從兩年前雲姝的出現阻礙了錢賀蘭手上的那些個收益再加上謝淮隱也隱約有了起勢的跡象,就怕萬一倒是謝淮蘊不能成事萬一牽扯開來,於是就偷偷地抄錄了幾分用做保命。
錢賀蘭素來是個欺軟怕硬的,被逮著進了大理寺之後稍稍用了一下刑乾脆就是把所有的事情都給招了個乾淨,順著錢賀蘭這一條線下去還挖出了不少的前朝組織。
等到謝淮隱他們回到了雍都來的時候,整個朝堂之中就已經從上到下被清洗了個乾淨,王恆和他那王琪因為販售‘福壽膏’再加上之前所記下的那些個賬,王恆和王琪直接被判了斬立決,而那些個被收監的大臣們也依著情節嚴重的該判斬立決的斬立決,菜市口基本上每天都有人被斬刑,還有那些個密謀的前朝餘孽們,大多都被斬殺了,菜市口的血腥味濃郁的基本上幾里地外都能夠聞得到。而那些個罪臣的家眷多數都是流放。其中還有不少的世家。
元熙帝這樣大的動作一番下來,極大地削弱了世家在朝堂之中的掌權,而因為元熙帝這般的動作,朝廷可用人也可算是少了不少,更是加開了恩科,取締了之前的舉孝廉制度,以科舉考試為準,品性優良的寒門子弟也可算得了幾分出頭的天地,不少的讀書人也是紛紛叫好。
而王家那原本是遠嫁到了高麗成為太子妃的王詩語也因為牽扯到了‘福壽膏’的事情,在查探出了流露到大慶的‘福壽膏’大多都是以這個高麗王妃給母家贈送的一些個高麗物品的關係,元熙帝在盛怒之下將此罪狀派人傳遞到了高麗王哪兒。
高麗原本就是在夾縫之中求生存的存在,高麗王一向是膽小甚微,尤其是在大慶舉兵近乎將琉球給全滅了的情況下,更是不敢再有半點的心思反抗,畢竟琉球的下場還在前頭,在同琉球的這一場戰爭之中,大慶所展現出來的實力已經足夠讓這些個小國俯首稱臣了,而且現在的琉球即便是還存在著,可也是作為恥辱的存在,在未來二三十年之內,琉球都不可能再起什麼波瀾,而且琉球所簽署的停戰協議高麗王也已經聽聞了,那上面嚴苛的條件還有大手筆的戰後賠償幾乎是讓高麗王心驚肉跳。
之前太子王允還竄說同琉球一同合作說不定能夠壓下大慶一頭,高麗王也被遊說得有幾分得蠢蠢欲動,但到底骨子裡面還是一個猶豫不決的這才沒有在最初的時候就跟著琉球瞎起鬨了,結果還沒等高麗王想好到底是要站在琉球那一邊還是要站在大慶那一邊的時候,大慶的兵馬就已經一路碾壓琉球的兵馬,當下高麗王見到這樣的情況哪裡還敢再生有別的心思,當下就像只烏龜一樣將腦袋縮了回去。
現在來自元熙帝的信件高麗王一看幾乎是要被嚇得魂飛魄散了,他二話不說就直接將太子王允從太子的位子上給擼了下來,原本他就是有幾分這等心思想著將這太子從太子的位子上給拉了下來,雖說王允的確是不才,可到底也還是沒有做出太大的錯處,再加上之前從大慶哪兒採購來的東西的確也是幫高麗皇室賺了不少的一筆,所以高麗王對於這個兒子也是處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地步,貿貿然地擼了太子之位也是不妥,可現在這信件一出之後,高麗王哪裡還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