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抹殺的乾乾淨淨。
朱家和雲家鬧出這樣大的動靜,很快的,整個雍都城之中都已經傳遍了,說是這朱碧琴生下了一個死胎和一個妖孽,導致雲家了怒,將她趕出了門,至於這生的到底是個什麼妖孽,那就越傳越離譜,有說是是生下狸貓的,也有說是生下老鼠,也有說是生下了一窩蛇的。
而云弘的傷也不脛而走,也順帶地傳的越的離譜,從說被朱碧琴咬掉了半個耳朵開始到後來演變成了咬掉了整個耳朵,到最後的時候甚至還展到了說朱碧琴怒火攻心之下陷入到了瘋癲的狀態,將雲弘的子孫根給咬斷了。
各種傳好不熱鬧,幾乎像是旋風一般地席捲過了整個雍都之中。
謝淮隱整日聽著這樣的傳,這今天這樣的說辭明天那樣的說辭,上一個時辰還這樣,下一個時辰就變成了另外一個樣子,這熱鬧聽得他是那一張嘴完全合不上了。
而這傳傳開了之後,也有不少人上了朱家的門庭去鬧,說是讓朱叢將朱碧琴給交出來,要不就是將她趕走,說是生下了妖孽的朱碧琴是個不祥之人若是還留在朱家留在雍都,這定會給城中的百姓帶去災禍。朱家的大門也是一直都緊閉著,但那鬧得人也不算是少數,在朱碧琴被朱叢和李氏從雲家接回來的第二天一早,一輛青棚頂的小馬車從朱家駛出,那馬車上安置了兩個人,一個是那朱碧琴,一個便是那顧媽媽,這馬車的目的地便是城外二十里地的一個朱家的庵堂。
朱叢也是個好顏面的人,他當著雲弘和周氏的面前自是梗著一口氣不願意讓人看輕了去,所以也便是將朱碧琴給接了回來,但這決定在他出了雲家的大門的時候他就已經十分後悔了,卻又沒得什麼法子,再加上這聞風的百姓也開始在鬧騰了,他哪裡還能夠將朱碧琴給留在家中的,這種況下也沒有更好的去處了,朱叢也覺得自己這個女兒,去那庵堂也是一個好的選擇,這常伴青燈,守著先祖這也可算是一個好的去處了。
李氏自是不願意自己的女兒年紀輕輕地就去了那種地方孑然一身地是過活,鬧了又鬧,最後被惱怒到了極點的朱叢狠狠甩了一巴掌,說是她要再鬧便將她給休棄了又或是一併送到那庵堂之中這樣的決定之下這才安靜了下來也不敢再鬧騰了。
朱叢也沒有明說是避禍還是要讓朱碧琴去哪兒躲一陣子,事實上這意思就已經擺的十分的明確——朱家也不想要這個惹是生非的女兒了。換成以往的時候朱碧琴自是要狠狠地鬧上一鬧,但云家的事似乎是給了她一個十分承重的打擊,一夜之間華早生,整個人像是老了幾十歲似的,甚至連神智都有幾分不清了,倒也可算是安靜地去了。
這些個事自然都是一字不差地到了雲姝的耳中,她也不知道那朱碧琴到底是真的有些瘋癲了還是假的瘋癲了,她被送往庵堂永遠沒有被接回來的日子這件事對於她來說是最滿意不過的了,經過這件事之後,朱家和雲家的關係也徹底地鬧掰了,從此雲家在朝堂之上的敵人也會多那麼一個,這事兒對於雲姝來說那是最滿意不過的事了。
“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你是如何讓那董大夫反指正朱碧琴是有孕的,又如何使得那原本埋在花樹下的骸骨不見的?”
謝淮隱對著這一件事一直都處於十分關注的地步,一來是這件事同雲姝相關,只要是同雲姝相關的事,他自然是最關心不過了,二來這雍都城之中難得有這樣吸引人的事,這精彩的段子即便是茶樓裡頭的那些個說書先生所說的都沒得這般精彩,一貫愛湊熱鬧的他又怎麼可能會不在意,這在意了之後,他自是要將其中的那點彎彎道道的事給知道個清清楚楚的,否則他這一想起這件事的時候就覺得抓心撓肝的好奇,這還讓他怎麼睡得著呢。
所以趁著今日有空,謝淮隱爬了柳家的牆,尋瞭如今得了兩個弟弟之後也不怎麼去博來居的雲姝問個清楚來了,其實這問清楚倒也還是個其次,而是打從遇上那柳雲軒之後,那人完全是將他當做賊子一般地看待,這有空的時候也便出現在雲姝身邊,還用那一雙十分提防的眼神看著他,恨不能將他隔得再遠一些方好。
雲姝這丫頭也是個小沒良心的,同他做了那樣的約定之後轉頭就和什麼都沒說過似的,對於柳雲軒這樣動作她全然當做沒看到,甚至在他千辛萬苦地番強進來的時候,那眉眼之中還是見慣的冷淡,好歹也是應該給他一個笑臉吧?謝淮隱覺得有些不大公平,但這覺得不公平也沒得法子,他即便再番強一次,大概雲姝也不會朝著他笑得和春花似的。
“董大夫那邊自是好說,他收了朱碧琴那麼多的好處,當初已是幫她瞞下了這件事來,那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