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鬧到了蘇定文和馬氏的面前,蘇瑛藍又是這樣處心積慮的害她,她若是還做出一番姐妹情深的大度模樣,那便太假了,故此瓔珞話語如同爆珠一般吐出,犀利地令蘇瑛藍倒抽一口冷氣。
蘇瑛藍便不明白了,明明自己以為拿住了蘇瓔珞的把柄,穩操勝券,是自己要抓蘇瓔珞的錯,怎最後的結果卻成了自己憑空汙衊蘇瓔珞,且自己已經付出了這樣沉重的代價!
她已經毀容了,若再讓祖母和父親以為是她咎由自取汙衊蘇瓔珞,她會是個什麼下場……
蘇瓔藍簡直無法想象,她望向馬氏和蘇定文,卻驚恐的發現,馬氏和蘇定文目光憤怒懷疑地盯著的不是瓔珞,而是自己。
分明是馬氏和蘇定文相信了瓔珞的話,真以為自己是無中生有,興風作浪汙衊蘇瓔珞的,怎麼會這樣,怎麼能這樣。
自己已經摔斷了腿,還被敲掉牙齒毀了容,自己已經搭進去了一輩子,為什麼祖母和父親竟然半點不怪罪於蘇瓔珞,對自己為什麼就半點都不憐惜。
蘇瑛藍涕淚橫流,馬氏卻沉聲道:“將今日伺候六丫頭的丫鬟還有秋水院的婆子叫幾個進來。”
段嬤嬤聞言轉身出去,片刻便將人帶了進來,瞧著戰戰兢兢跪在地上的幾人,蘇定文一拍桌子,親自問道:“今夜你們在秋水院中可曾瞧見什麼外人?說!”
幾人見馬氏滿臉怒意,蘇定文陰沉著臉,哪裡敢怠慢,忙忙磕頭回著話,卻皆道什麼都不曾看到,也沒發現任何蛛絲馬跡。
蘇定文又瞪著蘇瑛藍的兩個丫鬟露珠和露蕊,道:“六姑娘說她的牙齒是被人敲掉的,你們二人當時跟著二姑娘,可是如此?”
露珠和露蕊二人早後悔不該貪圖蘇瑛藍的那些金銀首飾,以至於鬧成了現在這樣,現在蘇瑛藍毀了容,她們也沒活路,心中對蘇瑛藍又怨,且此刻六姑娘明顯是完了。
她們哪裡還敢跟著蘇瑛藍汙衊瓔珞,兩人當即便要扯清自己,磕頭道:“奴婢當時跟著六姑娘什麼歹人也沒看到,當時是六姑娘非要說窗外有人,自家爬上了窗臺跌了下去的。”
露珠言罷,露蕊眼珠子一轉,忙忙也磕了個頭,道:“奴婢也沒瞧見什麼歹人,六姑娘是自己個兒摔的,這些天六姑娘總是半夜睡不著覺,說些叫人聽不懂的胡話,事實上,自從老夫人和老爺將劉姨娘送走後,奴婢們便瞧著六姑娘不大正常了,可因六姑娘在禁足,而姨娘又剛剛惹了老夫人和老爺的厭,故此奴婢們怕引得老夫人和老爺更惱姑娘,沒敢上報……”
露蕊言罷,露珠也反應了過來。若是她們二人幫著六姑娘陷害五姑娘,而且還鬧得沒汙衊成,反而害六姑娘毀容,她們二人只怕不被亂棍打死就是好的了。
可若說六姑娘瘋了,她們只是因怕主子惹了老爺和老夫人的厭隱瞞了病情沒報,那麼她們的罪過可就要小的多了。
今夜的事兒也不是六姑娘汙衊五姑娘,而成了六姑娘得了瘋病,在發瘋而已!
露珠想明白了這一點忙跟著磕頭,連聲道:“對,對,六姑娘自從劉姨娘走後便整日晚上不睡覺,時哭時笑的。”
蘇瑛藍眼睜睜看著兩個丫鬟給她頭上貼了個瘋子的標籤,一時難以承受打擊,猩紅著雙眸瞪著二婢,顫著手,張口道:“你們……你……”
她你們了兩聲竟是沒能說出話來,兩眼一翻暈厥了過去。
------題外話------
秦爺:一出手就解決一個渣女,爺的大腿要抱好!
珞珞:確定要我抱?
秦爺:必須要抱,且要抱好
珞珞:還是算了吧,我怕抱了你會鼻血噴發,血盡而亡
秦嚴:……
第一次求婚
秦嚴的笑聲低沉愉悅,還帶著些情動的暗啞,瓔珞雖然也見他笑過那麼一次,可那挑挑唇角的笑容又如何能和這種確實發出聲音,連眼角眉梢都笑起來的笑容相提並論?
她知道他皮相頗好,在山洞中就看過那麼一回,便令人做夢都夢的一清二楚,可她不知道,這人笑起來竟是這般的風華無雙,俊逸無匹,一瞬間如有朗月照進了帳中,令瓔珞覺著滿室生輝。
且這男人的一雙桃花眼,幽眸清冽深邃,笑意波動,宛若一汪深潭,似能溺斃了人一般。引得瓔珞心跳加速,呼吸不暢。
她想移開雙眼,可秦嚴一雙眼眸卻又好像帶著股魔力,只引得人沉淪浸沒,完全無法掙脫。
男色亦可傾城,瓔珞臉上緋紅一片,目光發怔,大抵有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