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飛雙拳不由一握,雙眸微眯,道:“你的意思是?”
六福便道:“奴才的意思是,這信不能燒,那富貴是少爺派出去的,回頭只會將少爺招供出來,若燒了這信,劉姨娘可就把自己個兒給摘清了,到時候老爺的怒火還不得都衝二少爺來?若然有這封信在,老爺真怒了,前頭有劉姨娘頂著,二少爺還能逃避一二,說起來那也是劉姨娘陰毒出的主意,二少爺不過是年幼,又關心母親妹妹,這才被蠱惑了而已。”
蘇景飛聞言不由點頭,道:“你說的對,這信絕對不能燒。”他言罷便又將那信給放了回去。
翌日,一早天矇矇亮劉姨娘便起了身,惦記著外院的事兒,靠在床頭喚了翠英進來,問道:“怎麼樣?外院可有訊息傳進來?”
翠英倒了杯茶端給劉姨娘,回道:“栓子遞了信兒進來,昨夜六福回到二少爺的書房,兩人說了幾句話便出來了,並沒有要炭盆水盆什麼的,書房中也沒什麼動靜。想來姨娘那封信還在二少爺的書房裡,不曾銷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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