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軒,道:“葉宇軒,你別亂來!這裡是御花園!”
葉宇軒聞言卻笑的愈發起勁兒了,離瓔珞越來越近的一張妖孽面容上滿是迷醉之色,道:“你終於肯喚爺名字了,可見爺以往就是對你太寬容了!爺就要亂來!”
瓔珞見葉宇軒分明就是醉了,便也不再於他分辨,只撐著地面便要起身,豈料她剛一動,葉宇軒便快若閃電的將手臂環在了她的腰後,他會子大抵已經恢復了力氣,一個用力,瓔珞便整個人跌趴在了他的身上。
瓔珞頓時驚住,掙扎起來,偏她越掙扎,葉宇軒便用力更大,瓔珞不覺面色發冷,瞪視著葉宇軒,道:“鬆開!你再不放手,我便不客氣了!”
葉宇軒見她雙眸微眯,眸中像是碎散了星火一般,灼亮逼人,長長的睫毛因情緒浮動而輕輕顫抖著,又因掙扎兩頰浮起一層薄薄的輕粉色來,紅唇抿成一條線,薄怒的她整個人愈發顯得豔色無雙,靈動非常。
瞧著這樣的她,他腦海中便想起了宜喜宜嗔四個字來,不管她的衝他笑,還是衝他惱,他都覺得那麼好看,怎麼都看不夠。
葉宇軒目光有些痴然起來,盯視著瓔珞也不說話,只環著她任由她掙扎著,推著他,卻怎麼都不肯放手。
他這樣子,瓔珞愈發覺得他是酒醉了,心中便有些慌起來,醉酒的人都是沒有理智的,誰知道他會對她做出什麼事兒來。
這般想著,瓔珞倒緩了面容,神情柔順了下來,哄道:“七皇子,你先放開我可好,我不離開,你有什麼話,放開我,咱們慢慢說。”
她神情柔軟,語氣輕柔,帶著些誘哄,倘若葉宇軒是真的醉了,大抵便真被她蠱惑鬆開了,可他原就沒醉,不過是藉著酒醉貪圖這一刻的放縱罷了。
這會子他非但未曾放手,反而目光微閃,神情酣然的將頭靠在瓔珞的頸邊蹭了蹭,道:“咱們?呵,爺不放,咱們這樣也能說話。”
瓔珞自沒放過葉宇軒方才眼眸中閃過的那一抹光芒,又聽他回話分明邏輯極強,不覺神情一凜,抬腿便往葉宇軒的腿間撞。
她卻也沒想著要去傷葉宇軒,不過是試他而已,果然他察覺到了她的動作,並未放開她,反而是拽著她原地翻了個身,將她壓在了身下,無法再動作,可同時也暴露他根本不曾醉酒的事實。
酒醉之人哪裡會有這樣迅速機敏的反應?
瓔珞這次是真的惱火了,神情冰冷不含半點溫度的盯著葉宇軒,道:“七皇子裝醉卻行此無禮唐突之事兒,便不怕被人知道貽笑大方嗎?!”
葉宇軒見她冷若寒霜,一時心如被熱油澆過,灼痛萬分,他頓時便紅了眼眸,神情近乎猙獰的怒目瞪視著瓔珞,嘶吼道:“你以為爺願意這樣!爺恨不能從來不識得你,也好過如今這般拿得起,放不下的惹人厭惡笑話,連自己都瞧不起自己的鬼樣子!”
瓔珞印象中的葉宇軒是囂張飛揚的,驕傲而不可一世的。如今見少年仿若困獸一般,她的心裡也不怎麼好受,神情便緩了下來,輕聲道:“葉宇軒,我成親了……你這樣只會毀了自己,毀了我,何必呢。”
她的聲音很低,可聽在葉宇軒耳中,卻宛若有重錘砸下一般,令他渾身一僵,旋即卻盯視著瓔珞,喃喃著道:“是啊,何必呢,可爺就是放不下,就是不甘心,當初明明是爺先識得的你,也是爺先起的念頭……”
他說著像是陷入了某種魔障一般,捆著瓔珞的手臂越來越緊,竟然臉龐也向瓔珞壓了下來。
瓔珞大驚失色偏頭掙扎起來,只這會子葉宇軒身上的氣力已經恢復,人雖是清醒的,可又有些因酒液作用而癲狂著,他又是習過武的,瓔珞哪裡掙扎的了。
眼見葉宇軒的唇落了下來,瓔珞只能偏頭躲避,葉宇軒的唇落到了她的臉頰上,蹙了蹙眉,便去捏瓔珞的下巴,瓔珞氣力不及,眼見著他的臉又覆了下來,偏她被捏著兩頰,連話都說不出來,頓時嗚嗚兩聲,氣的眼眶都泛了紅。
可預期的吻並沒落下來,瓔珞只覺得身上一輕,瞪眼去瞧,就見方才還壓在她身上的葉宇軒已是被掀翻了出去,丟到了假山旁。
而她更是手腕被一股大力攥著,從地上生硬的拉扯了起來,轉瞬便跌落進一個硬邦邦的懷抱。
雖然沒有熟悉的溫柔,可卻有熟悉的味道,同樣令她心安,既然是手腕被秦嚴捏的疼痛,瓔珞還是覺得長長鬆了一口氣。
她不覺抬眸瞧去,卻是小心肝一抖,只見秦嚴渾身冰冷,一張臉上滿是肅殺的嗜血之色盯視著滾落在假山旁的葉宇軒,瓔珞瞧著他那模樣便不受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