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企圖遮掩狡辯。蘇定功哪裡是好糊弄的人,上前便撕裂了蘇瑛鶯的衣襟,頓時佈滿了淤青和吻痕的脖頸便露了出來。
這還有什麼好說的,蘇定功一巴掌閃在了蘇瑛鶯的臉上,當真是恨不能將這個把臉丟到全天下的女兒直接掐死了去。
蘇瑛鶯被打翻在地,卻是心恨難平,她怒目瞪向蘇定功,豈料蘇定功火氣被她瞪的又起,拽起人來便又是一個耳光,道:“你怎麼沒一頭撞死在聽風樓,你還回來幹什麼!丟人現眼的東西!”
蘇瑛鶯卻猛然推開了蘇定功,道:“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你連侯府的爵位都保不住,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喝混日子,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教訓我,老孃受夠了,不稀罕當你蘇家的女兒,老孃今兒便離開!和你斷絕父女關係!”
蘇定功愣了一下,接著便覺蘇瑛鶯是真得了失心瘋了,竟然能說出這樣狗屁不通的話來,他怒極反笑,道:“你和我斷絕父女關係?哈,當真天大的笑話!在家從父,你女戒沒學過,是嗎?!來人,這樣丟人現眼的女兒,我蘇府容不得,送四姑娘上路!”
蘇定功進來時早便屏退了丫鬟下人,就帶了兩個心腹婆子,這會子他一句話喊罷,便有兩個婆子衝了進來,兩人上前二話不說便按住了蘇瑛鶯。
一個抓著蘇瑛鶯,另一個取了一根白綾便往蘇瑛鶯的脖頸上套,套上後,一腳蹬住蘇瑛鶯的脊背,手臂用力,拉扯起繩子來。
蘇瑛鶯的臉色頃刻間便紅了起來,越來越紅,一雙眼睛也越來越凸,她的眼中寫滿了不置信,寫滿了驚恐驚懼。
她這會子才真正清醒起來,原來她不可能和蘇定功脫離父女關係,原來她已經無路可走,她真的完了,她這會子才真正明白這是古代,和前世完全不一樣的古代,蘇定功隨時都能這樣要了她的命!
她先前跟著瑞王廝混時,她一直都沒什麼心理負擔,就好像在前世時,她也曾找過幾個金主一般。現在她才發現,不一樣的,她的處事態度就不對,她根本沒有適應這個古代社會,所以她輸了,輸的一塌糊塗。
只可惜她明白的太晚,這會子她已經沒了翻盤的機會。
可蘇瑛鶯卻不甘心,她瞪視著蘇定功,用最後一點力氣,道:“銀子……琉璃……閣……”
蘇瑛鶯的聲音幾乎難以聽到,但是她的口型,蘇定功卻是看明白了,他瞬間恍然了過來,忙忙擺了擺手,道:“鬆開她!”
婆子應命鬆手,蘇瑛鶯頓時癱在地上劇烈咳嗽起來,好在算是暫時保住了一條命,她半響才道:“琉璃閣的銀子,我都藏了起來……咳咳……父親饒命,我便可以都給父親,還有瑞王那裡……咳咳,不瞞父親,琉璃閣是瑞王的,我……咳咳,是瑞王的人……父親便不怕我死了,瑞王會尋父親麻煩?”
蘇定功頓時便被蘇瑛鶯震住了,目光微變令婆子們下去,道:“銀子呢?”
蘇瑛鶯卻搖頭,道:“父親以為我傻嗎?都給了父親,父親要處死我怎麼辦!每七日,我給父親一百兩銀子!”
見蘇定功面露不滿,目光在屋中亂轉,蘇瑛鶯豈能不知他的想法,道:“就算父親讓人將這裡翻個底朝天也找不到銀子,銀子我都分地方藏在了外頭,地點只有我知道,左右蘇家早就沒了名聲,父親又何必為我的事兒如此大動干戈,留著我為父親掙多多的銀子不好嗎?”
蘇定功如今沒了權勢,手中也確實缺銀子,也比以前更渴望銀子,聞言定定看著蘇瑛鶯,到底沒說什麼,轉身去了,卻吩咐了婆子將蘇瑛鶯牢牢看守了起來。
蘇瑛鶯沒從地上爬起來,便有婆子砰砰地將門窗全部用木條訂了起來,蘇瑛鶯躺在地上,看著光線驟然便暗的房間,一時覺得這樣暗無天日的日子,當真還不如方才死了的好。
可這會子她連死的勇氣都沒有了。
與此同時,早朝上,靖王府和瑞王同時被御史彈劾上了御案。
098 替死鬼
翌日一早,靖王妃便乘坐著馬車親自往祁陽王府造訪,她如今已經調整好了狀態,坐在馬車中,神情顯得很平靜。
而瓔珞和秦嚴的婚事本來就是萬眾矚目的,先時各大賭場還開了賭局,賭靖王世子這次能否順利成親,後來果然應了慈安大師的話,新娘平平安安的進了洞房。
大家卻還在關注著,想看看新娘會不會還沒等圓房便又被剋死了,故此因這份關注,第二天秦嚴抱著暈厥的瓔珞回了祁陽王府,不足半日訊息便傳遍了半個京城。
有不少百姓不明就裡都在猜測,這世子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