瓔珞紅著臉眸光輕閃,見秦嚴不做聲,便輕咳了下打破沉默,道:“你怎知道女子的腳受不得凍?說的好似很懂女人事兒一般。”
秦嚴被瓔珞排揎,倒覺鬆了一口氣,盯著她紅潤的面龐,道:“我前兩日剛剛問過太醫,自然是知道的。”
瓔珞詫了下,禁不住問出心中疑惑,“你沒事怎麼會問起太醫這個來?”
兩人一問一答倒是驅散了方才木屋中無形瀰漫的曖昧緊繃氣息,秦嚴僵硬的身軀松乏了起來,見她不再掙扎,卻鬆開了扣著她腳踝的手,撥了撥火堆,道:“問起絕子湯的事兒,順帶說起的。”
瓔珞倒不想她和秦嚴剛坦白了此事,秦嚴竟就尋了太醫問過,一時心中發暖,卻又覺得他還是蠻在乎這件事兒的,興許他表現的平靜,可還是很在乎子嗣一事。
她垂眸咬了咬唇,到底沒忍住,問道:“太醫怎麼說的?”
似瞧出了瓔珞的忐忑,秦嚴探手捏了捏瓔珞的臉頰這才道:“太醫說絕子湯多是用了些虎狼之藥,致使女子宮寒,難以受孕,可也只是難以受孕罷了。宮寒之症是可以調理的,常年累月的調理下去,總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