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來便和真寧縣主是大敵,靖王妃越是厲害,真寧縣主越是不好過。
確實是這個道理,喬側妃想明白了這點,唇邊到底有了些笑意,衝潘媽媽道:“還是媽媽看的清楚,媽媽說的都對,我細細一想,那白鴿的話雖則倨傲不中聽了些,可倒也有些道理。千禧園的老虞婆一定防範著我呢,這會子那一對賤人姐弟身邊必定是防守的鐵桶一樣,確實不好動手,只怕我這邊做點什麼動作,馬上便會被捉到痛腳告到郡王面前。三思而後定,我還是太著急了些。既然如此,那咱們便出其不意,先從千禧園的老虞婆下手!”
潘媽媽聞言若有所思,道:“白鴿的話是有道理,這會子郡王妃的目光都在縣主姐弟身上,千禧園的防備必定有所鬆弛懈怠,郡王妃是那對姐弟的支柱,這根支柱倒了,那對姐弟也莫想再站穩腳跟!”
喬側妃笑了起來,隨即卻又面露厲色,惱恨道:“可恨我到現在也沒被解禁,郡王他好狠的心!”
喬側妃這些時日一直在努力想法子讓祁陽王解了她的禁足,奈何祁陽王卻像是鐵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