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早餐過後，顧燁坐在沙發上看報紙。
金翹翹在給兒子餵過吃的以後，將他交給了保姆。
然後，她遲疑著走進了客廳。
“吃完了？”
顧燁連眼皮都沒抬一下的問道，目光依然看著報紙。
“嗯！”
金翹翹點了點頭。
她走到沙發邊落座，表情有些忐忑，像是在考慮著某件事情。
顧燁翻了一頁報紙，並沒有發現她的異常，神色淡淡的。
金翹翹握著雙手，目光望著他。
這時，顧燁終於有所察覺。
他從報紙裡抬起了頭，在看見了金翹翹的表情以後，微微挑眉：“有事和我說？”
“是……”
金翹翹答道。
顧燁點點頭，將報紙疊好以後放到茶几上，目光睨著她，頷首：“說吧！”
金翹翹道：“我說了，你可不許生氣！”
顧燁眯眸。
他沒有急著回答，先是將她一番打量，然後才緩緩的問道：“你做了什麼？”
“沒沒沒……”
金翹翹聞言，連忙罷手道：“我、我什麼都沒有做，真的，我什麼都沒做。”
“是嗎？”
顧燁擰眉。
頓了下，又道：“我只是隨口一說，你怎麼這麼緊張？”
“啊？”
這下，金翹翹倒是不禁怔住了。
她問道：“我很緊張嗎？”
顧燁點頭。
金翹翹低著腦袋，心裡想著該怎麼開頭說這個話。
“那個……”
她咬了咬唇，猶猶豫豫的說道：“就是關於你的一些事情，嗯，我、我已經聽說了……”
話音落後，卻沒有得到男人的回答。
金翹翹不禁抬頭望去。
此時，顧燁的表情有些奇怪。
他看著她，不答反問的道：“你聽說了我的什麼事？”
金翹翹嚥了下口水，答道：“就是、就是你去看心理醫生的事……”
此話一出，房中瞬間寂靜了下來。
顧燁的表情漸漸變得凜冽。
他嗤笑：“所以？”
金翹翹罷手，連忙解釋道：“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誤會了。”
“我誤會什麼了？”
顧燁盯著她，目光很銳利。
“我……”
金翹翹張了嘴，卻忽然發現自己好像忘詞了，她提前準備的那些話，現在是一個字都想不起來了。
這時，只聽顧燁冷聲道：“你也覺得我有病？”
“也？”
金翹翹一怔。
顧燁忽然欺身撲來，虎口狠狠捏住她的面頰，目光陰鷙駭人：“你敢再說一個字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