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要求做陪練,終日待在閆武身旁。
作為護法的伏流,平日裡無所事事,除了練拳外,唯一的樂趣便是去找素素聊天。雖然每次都被聶雲以事務繁忙趕走,但過陣子,伏流又厚著臉皮賴在那裡。
光陰如梭,這一晃便是五年過去了。
原本十五歲,一直被稱做小孩的閆武,也已成為翩翩君子。他英俊的五官彷彿是大理石雕刻而成,濃密的眉毛稍稍上揚,因久居上位,他的眼神透著威嚴,令人不敢與其對視。
平日裡閆武總是一襲石青色的長袍,遠遠看去倒是很儒雅。可離近後,卻難以掩蓋他身上散發的王者氣息。
五年的時間,閆武修為已至後天境界,與鄭狂等人切磋起來,仗著白穹劍也不會輕易落入下風。
就連譚弘也忍不住說,掌門這已經不能算是奇才,應該稱作是怪才。其實這件事只有閆武清楚,他當年所吃的回魂金丹已完全吸收,此刻少說也有百年的修為。
這日閆武處理完手上事務,聽聞屋外鳥叫聲。不由的想起,他似乎好久沒去過武靈山,也該是抽時間去看看了。
遂將鄭狂等人叫於掌門堂,稱他要前往武靈山十數天,門派小的事務便交於聶雲處理,若出現緊急大事,則由鄭狂代為掌門,率先處理。
鄭狂聞言欲哭無淚,他本就自由慣了,從不插手門中瑣事。即便是在白月門時,也是全權交給聞長老處理,心想這以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見事情都已安排好,閆武正準備動身前往武靈山。這時初雪站出來,語氣平靜的說道,“你要是去武靈門的話,便把我也帶上吧。”
平時初雪都是作為陪練,若閆武一走,那她在龍庭山便無事可做。倒不如隨同閆武一起出門,也好保護他的安危。
“那好吧。”閆武似乎早算到這一出,不假思索的答應道。回頭看到站於素素身旁的伏流,詢問道,“那伏流你呢,去不去武靈山?”
這問題的答案,眾人不用猜都能知道。伏流聞言不易覺察的漂了眼素素,義正言辭的說道,“為了保護天道門不受外界侵擾,為了保護弟子們的安危,為了保護。。。”
“好了,直接說你的結果,別繞圈子。”見他這幅樣子,閆武趕緊笑著打斷這長篇大論。
伏流挺著胸膛,表情嚴肅的說道,“我不能去!”隨後又跑到閆武面前,搓著雙手討好的說了段悄悄話,無非是讓閆武替他嚮往掌門問聲好。
“那就看我心情好不好了。”瞥了眼一臉苦相的伏流,閆武仰天大笑,與初雪施踏雲術飛出門外。
。。。
武靈山,還是那副老樣子,似乎時間從未在這裡消逝。閆武站在山腳向上望,不禁感嘆道,“五年了,山還是那座山,人。。。卻不是原來的人。”
對於他的感觸,初雪倒是沒有過多評論。或許對她來說,五年的時間就跟五個月那麼長,沒有任何感覺。
二人如流星般,瞬間便到了山頂。守門的兩個道士看到閆武和初雪,只覺男子氣質非凡,女子貌如仙女,絕非普通人。忙走上前客氣的問道,“二位,來武靈山所為何事?”
看到這幅場景,閆武心中暗笑。只因他們便是當初讓自己滾下山的二人,沒想到過了五年,這二人竟認不出自己,當真是眼拙。
“我想見你們子鼠堂主,麻煩通報一下。”閆武乾咳一聲,面帶微笑的說道。
道士看這人不擺架子,說話還客客氣氣,有些受寵若驚的回道,“您在此稍等片刻,我這就去通報。”說完撒腿就跑向子鼠堂。
不一會兒,那道士氣喘吁吁的跑回來,對閆武二人恭敬的說,“請進,子鼠堂主正在廳堂等候二位,用不用我帶你們前去。。。”
“不用,我熟悉路。”閆武打斷了他的話,帶著初雪走進去。
那兩個道士看他們走遠了,其中一人小聲的說道,“剛才那人站在我面前,身上的氣勢把我腿都嚇軟了。”
誰知另一人哼笑道,“你嚇軟還算好的,我都嚇得差點尿褲子,總感覺那人跟掌門的氣息很像。”
“不過,看那人長相怎麼如此眼熟。會不會以前見過。。。”先前那位道士捏著下巴,作沉思狀。
另一位道士不屑的哧鼻,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行了吧,你能認識這種大人物?安心守門吧!”
“。。。”
閆武路過練功場,看到裡面正在訓練的弟子,不由想起剛入門的情景。他緩步走向子鼠堂,看著這座古老的建築,是那般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