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會因此受到牽連,惹禍上身。
他二人騎馬賓士了近半天的時間,已是風塵僕僕。妄成盛怕女兒會累到,便四處環顧了一下,找到家路旁的小酒樓,打算休息片刻。
酒樓的主人是個約五十歲的老頭,臉上帶著很多皺紋,一直眯著眼似在笑。給人的感覺倒是不錯,顯得很親切。
看到有客人前來,店主忙上前招呼道,“看兩位客官神色匆忙,一會怕是還要趕路吧?”
妄成盛細細打量了店主,隨後輕笑著說道,“店家好眼力,我和女兒在此遊山玩水,趕回家的路途中,路過此地想要休息,希望店家能準備些上好的酒菜招待。”
店主也是見多識廣,一眼就看出妄成盛絕非普通人。再觀他華麗的衣著,不凡的談吐舉止,心想大概是世族中人吧。
聽了要求,店主忙應了兩聲,到後面去準備上好的酒菜了。
這時,妄彩突然開口疑問道,“爹,我們為何這麼著急的趕路,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當初妄成盛帶她出來時,神色慌張,也沒說去哪。現在好不容易有時間了,妄彩當然要問上一句。
“這個嘛。。。”妄成盛面色猶豫,心想若將此事告知了妄彩,只怕她會一時衝動,回去找現家主妄成海對峙,那就糟了。
想罷,他努力的擠出一絲笑容,掩飾道,“沒什麼事,爹看最近天氣不錯,所以想要帶你到外面轉一轉。”
轉一轉?怎麼早不轉,晚不轉,偏偏要挑爺爺去世沒幾日的時候轉。妄彩翻了下白眼,對於這個答案不置可否。
不過轉念一想,自從妄成海叔叔當了家主之後。妄家總是出現奇怪的事情。
例如有幾個叔叔和姑姑,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隨後妄成海叔叔宣佈,這些人試圖叛亂,已被關進天牢。
在這個關鍵的時刻,發生這樣的事意味著什麼。就算妄成盛不說,妄彩也能猜到個幾分。
只怕是爹知道了什麼事情,所以才會把她帶出來吧。想到這,妄彩也明白了爹的用心良苦。
她神色逐漸緩和,正巧店主也端著菜上來了。一共是兩葷兩素,還有一壺聞起來很香的酒。
這些菜色香味俱全,連妄成盛都忍不住吞了下口水。再謝過店主之後,他微笑著用筷子夾起一塊肉。
剛要放進嘴裡一嘗美味,可一隻手突然伸出,將他筷子上的肉打掉在地。
妄成盛剛想發怒,卻看到這隻手的主人正是妄彩,不禁皺了下眉頭,大聲問道,“女兒啊,你在搞什麼?”
誰知妄彩笑了下,端起那盤肉湊到店主面前,質問道,“這裡明明只有你一個人,為何燒菜的速度如此快,是不是有人在後面幫你做,還是菜本來就做好了,等我們來吃。”
那店主見狀面色驚恐,忙擺手解釋道,“不,不關我的事啊。”
這時,妄成盛也看出了一絲端倪,他起身謹慎的看了眼飯菜,小聲問妄彩,“這些飯菜是不是有問題?”
有沒有問題剛才或許不知道,不過片刻後由廚房裡衝出三個黑衣人,屋頂也傳來腳步聲,門外更是閃過數道黑影。
“果然是密謀好的。”妄彩將手裡的盤子輕輕放在桌上,扭頭說道,“爹,這些人一定是來殺我們的,至於主謀應該是。。。”
話還沒說完,妄成盛腦子裡直接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那人便是妄成海。他心裡很複雜,心想難不成家主令牌的訊息,被對方知道了?
剛想了沒多久,這個顧慮便被打消了。只因其中一個黑衣人開口說道,“妄成盛少爺,主子改變主意了,不想讓你們離開瑞淵城,所以命令我們,定要將你們帶回去。”
回去,那豈不是又要任其擺佈。妄成盛冷哼一聲,回道,“如果我不同意呢?”
那黑衣人眼睛閃爍了一下,隨後抽出腰間匕首,大聲說道,“那就將你和你女兒的屍首帶回去,任家主處置!”
說完,十幾個黑衣人一擁而上,那店主見狀,嚇得昏倒在地上。
沒有幾點本事怎麼敢稱作是妄戰天的兒子,妄成盛自然也是武藝高強。一人迎著九人的攻擊,倒是沒有落了下風。
可妄彩那邊就不行了,她從小學的武功就比較少,再加上年齡尚小,修行境界不高。與黑衣人比起來,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妄成盛擔心自己女兒的安危,打起來總是心存顧忌,慢慢的,身上已經有了十幾道傷痕,正緩慢的流著鮮血。
終於,妄彩一個失手,不小心被那幾個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