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覺得,似乎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夠以笑容來面對的。
“喬公子在這裡住了很久了嗎?”
“你別叫我公子啦,爺爺都叫我涵兒的,你也可以叫我涵兒啊!我也不知道自己在這裡住了多久了!只記得,那個時候,爺爺帶著我,一直走一直走,他隔幾天又會吐一次血,雖然都躲著我,可是我不習慣外面的床,爺爺一起來,我就醒了,跟著你看,就看見了。我們走了很久很久,最後看到了小綠,小綠好漂亮的,我和爺爺就一直跟著小綠,到了這裡。然後,就再也沒有出去過。”
“那你們吃的,用的東西呢?”這個地方,這間房子,不可能是他們兩個男子就能蓋得起來,修飾的好的。何況按照他說的這樣,虞爺爺的身體如果真的是那樣差的話,他又是那麼小,根本不可能完成這樣的工程的。
“我們有睚嬸啊,睚嬸每個月都會送一次東西進來的。”
“睚嬸?”
“哎呀,我忘了,你昏迷的時候,可能聽不到我跟你說的話呢!跟你說了那麼多,你都沒有聽見,又要重新說一遍了!”似撒嬌,又似在自言自語的埋怨。這話倒是讓我有些哭笑不得了,怪不得一副跟我很熟的樣子,我還以為是他生性不教單純,對人不設防來著,卻原來是因為沒有人說話,對著我的“屍體”說了半年的話,倒也是真的熟悉了。可問題是他跟我熟悉了,我可跟他不熟悉啊!而且在這個世界裡,男子很少主動與女子說話的,心中還有些奇怪呢!明明帶著面紗,就是不想讓陌生的女子見到自己的容貌嘛,做起事情來卻一點男子的那種扭捏都沒有,還以為是碰到了異類。真是的。
“睚嬸是爺爺醫治過的一個病人,她是做米糧生意的。來這裡的路上,我們遇見睚嬸犯了癲癇,山路上,她們的馬車又壞了,不能去找大夫,君君嚇得在那裡一直哭一直哭。我看著他哭的好可憐,就像爹爹死的時候,我也哭的那麼可憐,可是爹爹都沒有活過來,所以······我就求爺爺救了她,爺爺也覺得他很可憐,就給了睚嬸一顆藥。睚嬸醒了以後就一直說要報答我們,給了爺爺一塊玉佩,我們到這裡之後,發現谷裡什麼都沒有,爺爺就拿著玉佩去找了她,她就派人來給我們修了房子,還送米糧啊什麼的進來,本來還說要送幾個人進來伺候的,爺爺不喜歡跟外人相處,就沒有要!”
“那虞爺爺不怕她們洩露了你們的行蹤嗎?”
“她們進來都是小綠和小綠的寶寶去帶的路,沒有小綠它們,沒有人能夠進蝴蝶谷的!”他瞪著我,彷彿我說了不該說的話。可他們不是要躲著,不讓喬神醫找到嗎?這樣大張旗鼓的修建房子,運送米糧什麼的,不是很容易給人發現行蹤的嘛!
“小綠是?”他一直小綠小綠的,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他說的小綠是什麼東西呢!再說了有心的人,在被帶著走第一次的時候,就在路上做個記號,下次要進,按照自己做的記號不就好了嘛!這算什麼保密的辦法啊!
“就是爺爺身上的蝴蝶啊!你沒有看到麼?剛剛爺爺還問你是不是喜歡它們呢?”
“伊莎貝爾?小綠?”天啊,這個名字,我真的不敢苟同。可憐的‘伊莎貝爾’,沒有想到,你最初的名字,居然這麼······聳。
“什麼伊莎貝爾啊?那就是小綠嘛!還有她的相公,和她的寶寶!她們好漂亮的,是不是?”他興奮的看著我,像是在跟我分享著他最美好的東西。的確啊,蝴蝶裡,‘伊莎貝爾’的確是最美麗的。
“你的小綠,我叫它‘伊莎貝爾’,可是它不是隻能活三天三夜麼?怎麼還能娶夫,還能生寶寶啊?”難道真的是所處的時空不一樣,連生物的習性都完全改變了麼!
“你不許亂說,小綠怎麼可能只能活三天三夜啊!我們在這裡多久,小綠就活了多久了,它是不會死的!我不許你亂說。”
“呃······你彆著急,對不起,對不起啊!是我亂說的!它不會死的,你說它不會死它就不會死。”看著他眼眶都紅了,我趕緊安撫,能夠理解他的心情,獨自居住,唯一的親人,唯一可以說話的物件就是自己的爺爺,可是年齡的差距,閱歷的差距,他們之間能夠說的話並不多,他,是需要朋友的。連我這個他不能確定是好人還是壞人的人,都能夠當成朋友,何況那陪了他許多年的美麗蝴蝶呢!
“你······你以前見過跟小綠長得一樣的蝴蝶麼?它······真的?”他有些困窘,大概是害羞剛剛發了那頓脾氣吧!男孩子,這個女尊世界裡的男孩子,是有權利刁蠻的。可是他,大概怕自己的這頓脾氣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