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發一言,只愣著看著自己的手的我。
“傻瓜,我怎麼會怪他呢,他只是心疼你而已!我理解他的感覺的,一切都是我的錯。明明不該招惹你的,卻又······唉,別哭啦!”
“恩,我不哭!呵呵······就知道呢一定會答應了!”
“吃定了我看不得你的眼淚是吧!”
“沒有!”
“沒有?”
“恩······有!”
“算了,以後別哭了!我是真看不得你哭,以前蒙著面還好,現在這樣,看著你的臉上掛著眼淚,還真是······”最後那幾個字沒有說出來,相信只要不是女尊世界的人,都不會習慣一張輪廓分明的很有男性氣息(當然是男尊世界的男性氣息)的臉上掛滿淚珠。呃······即便是女尊世界的人,估計也不會習慣。她們所謂的美人兒中可沒有這一個型別的。
“丫頭是覺得我涵兒長得不好看?”虞央冷冷的聲音隨著他的腳步聲靠近,他的身後似乎還跟著有一個人。這個世界,或者說是擁有武功,擁有內力的人真的很變態,很遠的地方就能聽到別人說話,很遠就能知道有人靠近,就要看到底誰高杆一點。就是說,人連說悄悄話的機會都不會有,因為,會被別人聽到的。
“沒有,涵兒很帥啊!”
“帥?”跟著虞央的身後,一個身著天藍色錦袍的四十歲左右的精幹女子,也走了進來。這便是涵兒口中的睚嬸吧!
看眼神和表情,不像是一位商人,說是江湖人物倒還更像一點。身上沒有過多的裝飾,就是那挽起的頭髮上,也僅僅只是一隻桃木的簪子,卻雕刻打磨的十分的精緻,幽幽的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華。耳朵,脖子,手腕上也都沒有帶任何的首飾。看習慣了那些商人將自己當成展示臺,身上掛一堆東西,她如此簡單的打扮倒有些顯得寒磣了。
那身上所著之衣卻顯示,身家不低,而且人很有格調。天藍色錦袍上略白的細緻暗紋,不是普通的漿染能做的出來的,怕是用繡線細細描摹出來的吧,卻又是看不出一點刺繡上去的感覺,跟印染出的沒有什麼區別,此一。袖口及下襬邊緣處,純白的毛絨絨的滾邊應該是雪狐之毛,(玫珞衣櫃裡好像也有這雪狐皮縫製的衣物,只不過那個時候到這個世界,春天過去,便是炎熱的夏日,根本沒有機會等到冬天,就一日日的被困在唐風的床上。可那美麗的衣服在依兒拿出來晾曬之時,就記在了心中,詢問過材質以後,那雪狐二字便一直記在心中。我想這個世界大概,應該不會有什麼仿製的東西的吧!所有,那雪狐毛,我認得)此二!
能用得起這樣布料,再加上那雪狐毛。她,不簡單,那米糧商人的身份大概只是掩飾而已!精明的眼神一直盯著我,像是要確認我的身份。又或者只是像虞央和涵兒一般,不明白我那個所謂的“帥”字,在研究著呢!
“恩,帥就是說很好看,英俊瀟灑,玉樹臨風,恩,風度翩翩。對,就是跟這些差不多的意思!”我也不好意思一直盯著別人看,只好藉著回答虞央的疑惑,轉頭去看我身邊的涵兒,他已經紅了臉,蒼白的臉上總算是多了些色彩,很······可愛!
“呵呵······”大家都笑了起來。氣氛一下子和諧了,如果我能忽視得了那個女人眼中的審視的話。
“丫頭,身體沒問題了吧!”虞央溫和的問著,彷彿原本那個冷著臉,想要殺我的人不是他,他永遠都是那個溫柔善良的擔心著我這個小輩的的身體健康的好爺爺而已。
“恩,沒事了!我的內力好像也恢復了!”我柔順的回答。既然一切都已經過去,他也已經看開了,不再逼我,強求我答應他的條件。作為一個晚輩,又受人之恩,我又何必再拿喬,去計較那日的事情。更何況,我也因此得益,恢復了武功,該高興的。
“恩,你這個娃娃,運氣真是好!原本將你救活就已經很不容易了!還以為你要好多年才有可能醒的過來,沒想到才半年就醒了!體內淤積了一些血塊,經脈流通不暢,導致功力全失,身體羸弱,涵兒本打算用藥物調理,慢慢讓你恢復,卻沒有想到我原本想傷你的掌力倒是助你將經脈給打通了!淤血也全部吐了出來,看來,真的是上天的意思啊!阿睚兒,跟她說說外面的事情吧!也許,她也該回去了!鳳起江山······唉!”他嘆了一口氣,站起來,慢慢的走出去了!
如此一說,我才知道原來是那天吐的那幾口血,才讓我恢復了功力啊!說實話,雖然已經學會了如何使用自己身體裡的內功,也照著那地宮中的圖示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