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漫無聊賴的支著下巴發呆。有人匆匆來報,“王上,嚴大人女兒召了個南納人為婿。不知怎麼,他家裡有人暗中不喜,動了手。現在,一大家子人傷的傷,擒著他們的姑婿在宮門外跪著告御狀。”
“全部帶進來!”夭揚冷冷一聲,那人冷汗潺潺的趕緊退了出去。心裡默唸,大家自求多福吧。
嚴大人一家被帶了進來,還沒說話夭揚便詭譎笑道。“這不都還活著嗎?既然活著告什麼狀?來人,給我全部拖出去砍了。”不聞不問,不管不顧。不管是嚴大人也好,那南納人也好。通通給拖了出去,當真殺了。
人殺了還不算,夭揚還讓人把他們的屍身晾在城門外通常用來行刑的較場口三日,給小樓所有人看。
簡直就是暴政啊!不過在這樣的暴力統治下,南納一族和小樓人的相容真的好了很多。至少,不敢明目張膽的歧視喊打喊殺。因為,他們現在的王上絕對會不論是非統統殺掉!
夭揚不屑,以暴制暴怎麼了?殘忍怎麼了?對付這病入膏肓的小樓,千百年也有人試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可誰成功了?既然現在他管,那麼,他就要用自己的手段!
他不在乎名聲和什麼尊敬,只要他們恐懼他,恐懼得不敢不乖順一點就成了。
看,效果很好不是麼。祖先都做不到的事,他夭揚不做得很好?
“你又殺了人。”一秀美無比的少年進來,皺眉道。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當日引賊入室的琵琶少年,豔青的私生子,勿忘。
“老子想殺便殺了。挨你什麼事?”夭揚眉目間盡是不屑。“你以為我是你,臨陣倒戈,沒半根骨頭!”
當初,勿忘幫助夏禹計程車兵入小樓,登雪霽島。致使小樓一片混亂,生靈塗炭。殺了所有南納人本是勿忘一直的最大心願。卻在豔青為了救他而被人重傷後有了動搖。
畢竟,勿忘只是不甘。到底,豔青也是他親爹。於是,臨時改換陣營,站在了夭揚同一戰線上。
夭揚等南納一族人雖然厲害,畢竟寡不敵眾。算是腹背受敵。誰都沒想到,在一片僵持死戰的時候,突現奇兵。
所有人都震住了。畢竟,小樓可不是一般的地方。居然有人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