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悶聲不吭的戴定了這頂綠帽子麼?也太低估了重生回來的人的憤怒了吧?
陳翠萍只是轉過頭,坐到對面的沙發生,憐惜的抱起了陳囯芳微腫的面頰,擔心不已。
“打的這麼重,臉都腫了。”
“媽,好疼。”陳囯芳流下淚水,可憐兮兮的窩進陳翠萍的懷裡:“現在就會搶別人的東西,媽,趕緊將她趕出去”
014手製花生貢糖
014手製花生貢糖
趕出去?
陳翠萍冷眼看過去,她自然也是不希望這個丫頭留在家裡,這個家只要有她的女兒和兒子就夠了,不需要跟自己毫無關係的人住進來,不過……
美麗的鳳眼上上下下的看著葉舒,而後她又收回視線慢慢的打量著自己的女兒。
明明沒有國芳高,也沒有她漂亮,但是這個女孩子卻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時間越久,這感覺就越強烈,讓人無法忽視。
於其因為麻煩而將人趕到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讓她趁自己不注意而突然飛上哪家的枝頭,倒不如將她關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最後隨便找個能利用的人家嫁出去比較好。
陳翠萍笑了,笑的溫柔。
“於嬸,帶國芳去擦擦藥。”
於嬸聽話的帶著陳國芳走了,她離開的時候帶著勝利和得意的笑容瞟著葉舒,似乎在因為明天一早就不用再看見她而高興一般。
葉舒頹然垂下頭,慢慢的蜷縮起來,看起來柔弱又無助,好像一隻可憐又乖順的貓咪。
然而垂下的眸子,卻在偷偷的打量著陳翠萍的臉。
這個女人看著她,眼神就好像在估量案板上的肉,明明覺得不值得,還非要在上面看出它的價值。
明顯算計的眼神。
葉舒微微勾起嘴角,收回了視線。只要這個女人顧慮她,覺得她還有價值,那麼她就可以留在家裡,而後守住這個家。
“舒兒,你爸爸醒不過來了。”
葉舒垂下頭,盯著自己的腳尖。
“你要知道,這個家現在由我打點,所以你們只能和平相處,你也要多讓讓她。”
明顯的態度的轉變,但是葉舒還是裝作沒有感覺出來,只是點了點頭,依然不發一語。
“其實,你作為葉氏的繼承人之一,應該把你送到外面獨立生活一陣子,權當是鍛鍊了。”
葉舒猛的抬起頭來,難道她算錯了?到最後這個女人依舊打算將自己趕出去?
陳翠萍慵懶的依進沙發裡,修長雪白的腿相互交錯,話也說的冠冕堂皇。她看著葉舒的每一寸表情,那視線讓葉舒微微有些慌亂,但她還是整理好心情,很快紅了眼圈:“阿姨……讓我去哪裡?”
對面眼神陰冷的女人忽而一笑,像極了五月的春風,但葉舒很清楚,那漂亮的殼子底下是好像修羅一樣的內在。
“說什麼傻話呢?阿姨怎麼捨得你出去受苦?你就好好的在家裡住著,阿姨會把你養的標標致致的,再給你找個好人家。”說著她笑眯眯的看過來:“國芳那邊,就不要再為難她了。”
為難?不知道誰在為難誰沒有了股份,陳翠萍就立刻翻臉,這種無恥的話都能說的出來
葉舒垂下頭,她才明白這個女人剛才說的那句話的意思,那是威脅,如果她還敢不好好的跟陳囯芳相處的話,她隨時都可以把她趕出家門
回到房間的時候,葉舒皺緊了眉頭,雖然說有些波瀾,但她終於能如願以償的待在家裡,這是她從生下來一直住到現在的家,是充滿了跟爸爸的回憶的家,她才不要拱手讓給那種無恥的女人
有人敲了敲屋門,而後於嬸端了一碟黃燦燦的東西過來,放在了她的面前。
“小姐,宵夜。”
葉舒看著那金燦燦的細長條,卻沒什麼食慾。
“小姐,吃點吧,含在嘴裡也行,這是貢糖。”
點了點頭,她慢慢的拿起一塊,咬了一口。
入口香軟,不脆不粘,不燥不酥,滿嘴的花生的香味,讓人覺得回味無窮,因為花生磨得很碎,所以即便是含著,也能很放心的嚥到肚子裡。
然而腦海裡也慢慢的掠過貢糖的製作工藝,然而令她驚訝的卻是那繁瑣的製作過程。
腦海裡呈現出於嬸略顯蒼老的手,只見它們熟練的將花生烘烤到焦黃酥脆,而後貢碎備用;在接下來就是糖的加工,只是明明一開始看到的是白糖,最後加進去的卻好像是冰糖一樣的糖塊,腦海裡於嬸慢慢熬製糖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