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得到了屬於自己的,幸福美好的結局。
幸福是什麼樣的呢?大概就是這樣吧。
斑的手被另一個熟悉的溫度包裹著,因為稍稍喝了幾杯酒有些微醺,那個令人安心的溫度始終不曾走開過,斑有些昏昏沉沉的想到……一直這樣下去的話該多好。
過橋的時候有人牽著手一起走,天黑的時候有人陪伴著數星星,在累的時候有一個溫暖的懷抱休息,即使扇扇翅膀飛累了,也會有人給你一個停靠的地方。
即使愛的轟轟烈烈,海誓山盟,即使向天許諾天長地久,也不如那細水長流的一份溫柔。
斑在夢醒夢睡的時候,為了醒醒酒洗了一把冷水臉,因為天氣已經轉寒冰冷的水侵入鼻腔讓他打了一個噴嚏,望向鏡子中的人眨眨眼,在感覺到這是真實。
已經很久了,久到他認為他就是這個世界的一分子,久到他已經忘記了穿越之前他是誰了。不過也不需要記得,斑揉了揉眼睛垂下了眼眸。
現在的他只有宇智波斑這一個身份。這個世界也不是一場夢境,而是真真正正存在著的,牽動著他的心的,有著他在乎的人和夥伴的世界。
“很晚了,睡吧。”金髮的青年微笑著,揉了揉斑的黑髮低語道。斑應了一聲然後直直的看向還帶著惺忪睡眼的水門,忽然主動地吻了上去。
起碼,現在他擁有的幸福是真實的而不是虛幻的,而是能夠把握在手心裡的幸福。
所謂的幸福,已經來到身邊。
佐鼬番外 歸家
佐助看到自己倉皇的在滅族之夜的街道上逃竄著,紅月籠罩著夜晚的大宅,血腥的光讓他似乎逃無可逃,每次經過倒在地上已然死去的族人,聞到那股幾乎湧上鼻腔的血腥味就有一種反胃的感覺。
狼狽的逃跑著因為身後有一個讓所有的族人陷入死亡地獄的惡魔,他要殺自己,原來那個溫柔的哥哥,會戳他額頭的哥哥要殺掉自己……一想到這裡孩子就覺得恐懼。
那個一襲暗部服,揹著太刀的男子睜開血腥的眼睛,毫無感情的看著他。
他說:“我殺了族人只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器量。”
他說:“你見到的那個溫柔的哥哥只是我偽裝出來的,那個好哥哥從來就不存在。”
“愚蠢的弟弟啊,如果想要殺了我,就拼命地逃吧,然後苟活下去。”
在那個男人背過身的時候,佐助的眼神早已模糊。
從輪廓中蜿蜒下來的那個是……血淚?
緋紅色的瞳卻妖冶的讓人移不開視線,彷彿會沉醉在那無法得到救贖的煉獄,至死不悔。
“原諒我吧佐助。”
佐助看到自己冷冷的看著倒在地上的男子,任憑血色蔓延成花,在殘留的天照黑火的籠罩下睥睨著倒在地上已經失去呼吸的仇人,勾起得意的笑容。
終於報仇了,讓這個背叛他的哥哥下了地獄。
他現在是勝利者,擁有宇智波的驕傲,幫助父母和族人報了仇。
鼬:原諒我吧佐助,這是最後一次了……
佐助猛地驚醒,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他扶著額頭大口喘著氣。月光如水從薄紗窗簾中透進來,在地面上映出了斑斑駁駁的痕跡。佐助的眼瞳猛地縮小了。
這時才感覺到身邊空空蕩蕩的,連體溫都涼了。
莫名其妙的恐懼感籠罩上了他的心臟,夢中鼬最後那染血的溫柔笑意突然變得清晰了。明明是一個夢境才對,怎麼會有這樣的驚惶感。
佐助翻身下床,毫不遲疑的向房門外走去。佐助不禁暗罵自己的大意,明明已經變強了,平時的忍者直覺也訓練得很好幾乎變成反射性的舉動,但是在鼬的身邊連這樣的反應也消失了。
所以才會讓他這樣悄無聲息的不見。
佐助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神經質了,只是不能接受在那個不祥的夢境之後看不見哥哥。也許是佔有慾太濃厚的關係吧,知道以鼬的實力並不會吃什麼虧,甚至現在自己也只能在他放水的時候和他打個平手,在他們有了永恆萬花筒的時候就註定了即使是影級強者也無法佔到什麼便宜,而且現在的局勢也十分的穩定,沒有什麼人敢在木葉的宇智波宅造次。
但是當佐助把宇智波家翻了個底朝天后還沒有見到鼬的身影,就有了立即召集暗部翻遍整個木葉,不,是五大國也要找出來的想法。
要不是正好撞到了回到宇智波宅手上還提著木魚飯糰和番茄的鼬,佐助幾乎就要這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