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石的追逐和炸彈的爆炸綻放在天際之上,蠍仰望著蒼穹竟然有些恍惚。但是很快他就調整了過來掛上了無所謂的笑容。
迪達拉動作蠻快的,看來快要結束了。
蠍有些恍神的想到,看到天穹上乘著大鳥縱橫的背影,心裡肯定道。這是給予同伴的絕對信任,包括實力。不認為會輸給誰也不認為會死掉。
迪達拉倒是沒有丟下十八號,給了我愛羅反攻的機會,砂子的速度明顯快了一倍,迪達拉應付起來還是有些吃力的。但是蠍並不會認為迪達拉會輸掉。
骨子裡仍然有些強盜邏輯,蠍的思想則是既然要談判不如先來個下馬威再說。
但是看到了迪達拉一個明顯的破綻後,砂子順利的找到了空隙,輾上了他的手臂。蠍靠著自己設計的望遠鏡看著空中,胸腔一陣緊縮,有一種極度的衝動想要發洩。
那個傢伙到底怎麼了……蠍狠狠地打了一□邊的牆,無視了由良遞過來的繃帶,渾然不覺手掌正在滴血,若無其事的微笑卻讓他驀地有些惶恐起來。彷彿要失去的惶恐。
“啊,旦那啊,任務完成可以走了。”迪達拉蒼白著臉,像往日一樣調侃著,想要揮揮手卻發現自己的一隻手已經廢掉了,笑容依舊明麗卻有一種病態的美感。
所以……他才不會有什麼不好的預感。蠍沉著臉看到迪達拉殘缺的手臂,又望向了沉睡的人柱力,終究沒有下手。只是淡淡的說:“我幫你做一條傀儡手臂吧。”
“恩。”迪達拉沒有什麼排斥的意圖,平時藝術的對立倒沒有造成他對於蠍永恆藝術的排斥。
接下來就是沉默,設定好的陷阱在身後炸響,爆破符爆炸,將幾噸重的石塊全部炸裂開來,壓在了砂隱村的追兵身上。對於這個村子他並不留戀,唯一在乎的就只是奶奶而已。
接下來那個似乎相似的貓臉上忍追了上來,好像在哪裡見過,蠍不記得了,只是在看到了他驅使的烏鴉,黑螞蟻,山椒魚時才有點印象的想起是中忍考試時被他深深打擊的那個砂隱村下忍。
迪達拉拖著我愛羅飛得更遠了一點。蠍卻在那裡嘲笑似的玩弄著這個後輩,看到他似乎很詫異的表情。終於冷冷的開口,沙啞的傀儡聲音讓勘九郎驀地感到一陣慌亂:“因為,這些傀儡都是我做出來的淘汰品啊。”
蠍突然覺得,耍人也是一種很好玩的事情。
當青玉組合來到了基地門前,結印開啟了結界後,看到了裡面的樣子驀地黑線了。
角都很高興的數著錢,對長門伸出手,異色的重瞳閃爍著灼灼的輝光。“零頭兒,五千萬!”看樣子他十分的歡快。
斑優雅的一推麻將:“清一色,給錢給錢!”斑的嘴角都快笑抽筋了,沒想到推廣麻將後所有人都上癮了,結果蠍迪去了幾天,他們就通宵了幾天。
“唉……斑為什麼你運氣這麼好啊。”柱間咬牙了一下,錢包最近都大縮水了。
“兔子斑,你肯定是用寫輪眼作弊的!”扉間拍了一下桌子,憤憤的說道,銀色的頭髮一翹一翹差點炸毛了。
“你什麼時候看到我開寫輪眼了?”斑揚起笑容,對銀毛扉間步步緊逼,“當心我撓你癢癢。”
“嗚……你耍賴,不帶的不帶的。”扉間縮了縮肩膀,窩到了哥哥的懷裡尋求安慰了。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耍賴了?”我耍賴怎麼可能被你看見,斑心裡偷偷的補充上一句,要玩幻術我還玩不過你們麼。感知類的忍者少之又少,我記得我曾經還有個稱呼叫做賭神呢。
而另一邊,飛段在剖腹向邪神祈禱,一邊叫囂著:“邪神大人我為什麼這麼不幸運啊,”一邊哀嘆的被角都扣掉了下個月,乃至下下個月的工資,可是還是發了狠的想要一次性贏回來。
絕充分發揮了他的優勢,但是為了胡牌黑白開始吵第一百場架,自攻自受的不亦樂乎。
長門杯具的掏出所剩不多的老婆本,顫顫巍巍的交到了角都的手裡,小南優雅的在採訪白和君麻呂這兩個替補成員,在俊秀萬分的少年面前鸞尾色的眸子放出狂熱的光芒。鼬看著小南HP滿點的樣子,不禁退遠了點不做聲了。
因為沒有限制要從一尾開始抽取,現在尾獸一桌已經三缺一了,九尾拍著貓又的頭,貓又張牙舞爪的想要咬九尾卻被死死的壓制,彭侯老好人的想要勸阻卻被九尾一個爆慄打得蹲在了地上。
水門無語的扶額,對於耍小性子的二代火影十分的囧然。原來……原來內幕是這樣的,他現在發現其實老一輩的火影大人也是個性很鮮明的,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