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來得不是時候?”她的嘴角微勾著,帶著一抹嘲諷。
鄂圖克被她的話震住。
“你說什麼?”她是不是誤解了什麼?
“你是一國之君,若要千萬女子,也沒人能阻止。”她咬著嘴唇,咬得幾乎要淌血。
她終於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心痛,整顆心如讓人給刨開了般難受。他竟然在離開佛塔後,轉身就抱其他的女人?
“什麼千萬女子,我一直都只要你。”他心疼地欲伸手阻止她的舉動。
紫瞳閃過他。她但願自己的心已死“那就不會為他的話而心動。
第八章
“我記得與你提過,關於蕪月和夜鳴公子的事。”紫瞳退開幾步,背過身去。
望著她的身影,鄂圖克朝她走近。
“你說蕪月愛著夜鳴,若夜鳴獨自離開,蕪月恐怕會搞出什麼亂子來。”
所以,他才派人守著蕪月。
“我當初並不是這意思。”她怪自己為何不乾脆直言。
“那是何意?”看著她眼裡的慌張,他不禁神色一凜。
“司徒夜鳴此行有危險。”能不能入得了關門,恐怕很難測。
“我已派了幾位武藝高強的隨從與他同行。”他也深思過,所以才執意派人跟著他。
“你派的隨從根本沒用。”她來來回回地踱起步來。
“你的意思是……”鄂圖克略眯起了眼,“但夜鳴的身手非泛泛之輩。”
紫瞳停下腳步,雙眸凝著他。
“若遇盜匪呢?猛虎亦難敵猴群。”
“這麼說,他真有危險?”心猛地一顫,鄂圖克轉身想喚達爾克。
“你不用找其他人,能救夜鳴的,只有蕪月。”紫瞳上前攔下他。
“不。”他持著不同的看法,“既然知道此行危機重重,你如何能讓蕪月以身試險?”
“她不會有事,如果我說,她是司徒夜鳴的貴人呢?”
“我還是不能讓她出城。”
“你不怕蕪月恨你一生?”
他的執拗令她難解,再過幾刻鐘就過了戌時,屆時就算要出城去追人,恐怕也難趕上。
“我無法見她以身試險。”他非常執著。
“好,那麼,我去!”去了,她便沒打算回來,到了關內再去尋現代的法子。
說著,紫瞳就要朝外走;但鄂圖克的動作卻比她還快。
“不準!”
伸來一手,他扯住了她的臂膀,將她帶回他懷中。
“我也不准你以身試險!”他居高臨下地盯著她,眸光灼灼。“你不知道你有多重要嗎?”
“重要?十迎著他的眸光,她又見到那炯亮黑瞳中的深情,但選擇漠視。”是對你的王朝而言重要?抑或是對你重要?“
她撇過臉,無法忘懷方才在進入書房前,她阻斷了他的什麼好事。
“紫瞳。”他伸起一手欲捧起她的臉蛋,卻教她給突然揮開。
“現下我不想與你討論這事。”她的眼波中燃起了難得的熱度,這熱度是怒火。
迎上她的怒火,鄂圖克卻半分也不想退讓。
“哪怕讓你怨我,讓蕪月恨我,我也不允許你出城。”
她可是他捧在掌中疼著、愛著的女子,怎可能放她去冒險。
“你明知如果我要走,你如何也攔不下。”她冷聲說著。
鄂圖克瞥了她一記。
“你可試試。”
迎著他燃著怒火的眸光,她不置一語,甩袖準備離去。
她越過他的身旁,卻敦他陰一吧爪主。
“我會不惜後果,哪怕是軟禁你。”如果這樣才能留住她的話!
“銅牆鐵壁也關不了我。”昂著臉,她咬牙地說。
“達爾克。”望著她,鄂圖克大喊。
達爾克迅速走了進來。
“王?”
“把她帶到蕪月的寢宮,派人守著。”說著,他鬆開了她的手,轉身走向桌案。“還有,調集宮內十二高手,要他們到書房來。”
語畢,他不再回身看人,表示事情已定。
戌時,慌亂的腳步聲在書房門口響起,達爾克來到書房,無法顧及該有的禮儀,扯開嗓子大喊:
“王,不好了,蕪月公主和紫瞳姑娘……她們不見了。”
“何時的事?”鄂圖克猛地拉開門。
達爾克跪了下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