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言?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還記得我們之間的承諾嗎?若天可憐見,我再遇到你,此生定不負卿。
這一日傲然皇朝新皇登基,改國號為:乾宗。玉西國公主律心蘭封為蘭妃;入住錦華宮,側妃連若依封為連妃,入住玉華宮;前朝相國之女林玉紅封為紅妃,入住晴華宮;戶部尚書之女舒靜封為靜妃,入住玲華宮……。
登基大典終於在一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的呼喊聲中結束了。
春去春歸,花落花開,一載一載復又一載。六年的時間,遺忘得太多了;六年的時間,承載了多少悲哀與傷懷。
每次給落洵與落溪換衣時,將兩塊玉佩合在一起,明明是一塊,為何要分成兩半?這玉佩又是誰的呢?憶起來到是別樣的累人。
說實話,梔娘不是很會帶這兩個小傢伙,到是藥王操的心似乎都比她多。
有時藥王也挺不解的,兩個孩子都是自己操心帶大的,為何落溪像自己活潑可愛,像極了自己,而落洵卻與落溪相反,整天一付小大人的模樣,又不愛說話,又不會逗他開心,真是悶極了,沒事還總爰拉著個臉,那樣子真是像極了人。
此時,藥王第三百次吼出了那旬老話:“梔娘,看看你生的好兒子,怎麼跟他老子一樣狂妄?”
當然兩個孩子不知道‘老子’是指何意,而梔娘亦不知曉這兩個孩子的老子是誰?甚至懷疑過兩個孩子是不是她自己生的。
梔娘晾好衣物,走向了書房,臨近門口時,遇到正踏出門檻的落洵,梔娘問:“洵兒,何事惹得師公爺爺不悅?”
快七歲的落洵嘌了娘一眼,一抬手滿臉不耐煩的說出兩個字:“無聊。”
與梔娘擦身而過,便喚來彩兒一起去到林子裡練功去了。
看著他自大囂張的樣子,梔娘陷入了沉思,不知道什麼,就是久久移不開眼。落溪小跑出來,抱住梔孃的腰,撒嬌道:“孃親,孃親一一。”
“溪兒,告訴娘,怎麼了?”梔娘微俯身!輕輕的問著。
落溪靠在梔孃的耳邊,輕聲道:“師公爺爺讓哥哥練字,哥哥不練,還說師公爺爺老了,記不住那些字他都練過了。”
含笑撫著女兒的頭髮,說:“去林子裡拭哥哥玩吧,記得早些回來。”
“知道了,孃親。”落溪開心的小跑著離開,梔娘進了書房看著藥王似個孩子般嘟著嘴坐在凳子上,還將臉移向一邊。
“師公,他不懂事,您別跟洵兒計較了。”梔娘替藥王倒了杯水,放到他面前說。
每次都是如此,只要迎上梔孃的眼睛,藥王就算生再大的氣,也會讓她眼裡散之不去的哀色給溶化掉。六年了,凌寂雲當了皇帝,她卻選擇忘記,可發生過的事情必然存在,真的能忘掉嗎?她眼中的哀漠時刻的提醒著她,她並沒有忘記,只是將那段記憶給沉封起來,也許有一天,仍然會被開啟。
“算了,看在你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了。”藥王端起杯子邊喝邊說。
梔娘不明白為何每次替落洵求情的時候,師公都會用一種疼惜,無奈,痛心的目光看她,他不說,自己也不想問。
“梔娘,明早你帶著洵兒和溪兒進城吧,我要去見個老朋友。”藥王起身,透過窗子看著洵兒正練著他教授的武功,以及溪兒站在一邊拍手叫好的場面。
梔娘應道:“知道了,師公。”
梔娘還想問他要不要給他帶什麼東西時,卻見藥王氣急敗壞的囔起來:“這個洵兒,那招潛龍擺尾又耍錯了,真是氣死我了。”說著不理梔娘,徑直出了書房,朝林子裡走去。
師公就是這樣,每次洵兒惹他生氣了,總是一會兒就和好了。
從三年前開始,藥王說不能讓洵兒和溪兒總是悶在迷蹤林裡,得讓他們見見世面,於是得到梔孃的同意,就將兩人送到凌寂傑的書院裡去上學了,但並不是每日都去,一年兩次而己,其餘的時候都讓藥王自己教授。
夕陽己悄悄的躲到了山下,樹尖尖頂著漫天晚霞,藥王在指點洵兒武功之後就離開了,此時兩兄妹妹手拉著手,帶著彩兒一起往家走。
兩抹小小的影子參差不齊的映在途中,洵兒小心的拉著溪兒,溪兒說:“哥,明天我們又可以見到凌伯伯了。”
“哦――。”落洵輕輕的應了一聲。
落溪又問開了:“為何其他學子叫凌伯伯作夫子,我們卻要叫他凌伯伯呢?”
“不知道――。”
落溪又問:“哥,我想在書院多呆些日子,你說娘會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