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的留不住他了嗎?等不到稻子熟了嗎?黯然垂眸,隱忍著滿腔苦澀,期待著對他的相信。
天空泛起陰霾,流動的空氣有些壓抑得焦燥不安,凌寂雲斜眸注視著躺在床上午睡的梔娘,恬靜的容顏,簡單的讓人不忍傷害。他終究還是狠不下心未,去告訴她自己要離開她一段時間的事實,江山註定是他的,她亦是如此。
微微嘆息,移過眸光注視著窗外,院角的一棵老桑樹正綠得讓人豔羨,桑椹子正偷偷的竄了出來。
梔娘微微的睜眼,心一點一點的懸著,記不清有多久沒見過他如此沉重的身影了,劍眉緊蹙,玉雕的俊顏上鑲滿了猶豫、躊磋不安,一雙深遂的寒眸變得凌厲起來,似乎在考慮如何擺脫困局,重見天顏。
翌日便是風清給的最後期限,如何向梔娘開口?讓她跟著自己是不可能的,可又怎樣才能說服她在此等著自己拿下江山後來接她?凌寂雲少有的苦想,卻不知道外界出了意外,凌寂華的軍隊在五天之內乘勝追擊,又奪回兩座城池,事情己迫在眉捷,刻不容緩,此時司徒零正帶
著一隊人馬朝寧靜的村莊狂奔而未,他想好了,就算是綁也要將他從那個禍水女人身邊綁走。
梔娘直起身子,雖是悄然的聲息,以往他便能注意到,此時他依舊保持著那付凝重的神態,可見他的心事有多重。
“夫君,想什麼呢?”掩飾著不安的問,她怕問,更怕他回答,萬一告訴了自己不願承認的事情,她該怎麼辦?
凌寂雲這才回首,走到床邊,眼中亦是溫柔:“沒事,還早呢,再睡會兒吧。”
鬆了口氣,懸著的心卻沒有放下,輕輕的靠在他的肩上,聞著只屬於兩個的味道,問著自己還能如此靠多久?
凌寂雲心下一緊,雖然梔娘與平常一樣,可他還是查覺出了一絲異常,難道她發現什麼了?試探的問:“梔兒,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呀?”
他問了,該說嗎?為何此時心裡培得呼吸難受,依偎在懷裡,害怕得彷彿下一瞬間他便在離自己而去了。“夫君,抱著我好嗎?”
莫名梔孃的反應,抱著她甚至可以感到微微的顫抖,緊張的問:“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