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了,他也會避著自己走,當時想不清楚原因,如今看到他與落溪親熱的關係,想來應該是內疚的原故罷。
“梔娘,你身子好些了麼?我這些天忙,沒能抽出時間去看你,你別可怨我呀。”風清看著梔娘,溫柔的笑著,那笑裡依舊包含了太多的東西,之前梔娘看不懂,現下卻是明白了。
梔娘輕輕笑道:“多謝師哥掛心,梔娘己經好多了。”
“哦,那……。”她在喚自己師哥?風清訝然的看著梔娘,她不恨自己麼,良久才道:“梔娘,你不恨我麼?”
梔娘笑了笑,輕聲說道:“那來那麼多的恨,如今不都好好的麼?”
想起了當年自己的所作所為,風清自責的說:“你該怨我。”
梔娘側過身!子走了兩步,淡淡的笑道:“怨來怨去何時是頭?”又看著不自在的司徒零說:“過去的就過去了,梔娘不會去計較。”
因著律心蘭的事情,司徒零雖有些不高興,卻也不得不承認梔孃的所作所為都是對的,與其在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身!邊痛苦一輩子,不如忘掉一切重新開始。當初自己不曾將她害死,也算是天意讓她能活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罷。該說什麼好呢?人家現在孩子也生了,人也回來了,以她的聰慧定然知道自己受害的真相,可她不但沒做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情,且當年的事情也隻字來向凌寂雲提及,對於梔娘,司徒零決定不在言語。
“爺爺,我帶你去看小白。”落溪拉著有些尷尬的司徒零跑走出了亭子。
風清收回隨著落溪奔走的目光,看著梔娘,認真的說:“梔娘,那日你怎會讓連妃給脅持?”
發生在那天的事情,記憶猶豫新,只是凌寂雲礙於自己擔心,才緘口不提,如今風清問起來了,告訴他也好。“她在殺我之前,我見到了另外一個人。”
“是凌寂華麼?”風清這麼說,顯然他並不吃驚。
梔娘點點頭說:“是的,他變了,為了得到嗜血蟲貢獻了自己的肢體。”
風清長長的嘆了口氣,走進了亭子說:“這個我們己經查到了,只是具我們得到的訊息,若只為了那益蟲,獻出眼睛和手臂之一就行了,可他怎會同時貢獻了眼睛和手臂?”
梔娘心一下緊,憶起了那日的話:“他說如果我不死,讓我告訴皇上,他會奪回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