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是鄭則林,勢力很大,不要招惹他。”
那位被女孩叫住的文弱男生聽到這句話,然後看了那名女孩幾眼,悄悄的離去。
聽到女孩的求救話語,方遊笑了笑,不免回過頭來,聽起來這女孩好像跟這暴發戶青年沒什麼關係,雖然現在在天京大學學習,不宜節外生枝,但是舉手之勞,還是要幫一下的。
回過頭來,方遊看到了女孩叫住文弱男生的一幕,也聽到了那青年的威脅,那文弱男生猶豫的離開,讓他微微一笑,這個世界上,能夠為正義而不怕任何威脅的人很少了。
在看到那青年硬拉著女孩,要往寶馬車裡去時,方遊冷冷一笑,忽然,他往這暴發戶青年的臉上一望,愣了一愣,瞳孔猛的一宿,面上的表情變得更加冷厲,這是冤家路窄了,沒想到這小子現在仍然過著暴發戶的生活,簡直讓人無法相信,有錢有權,在這個世界上,果然什麼事情都能辦成。
這青年方遊怎能不認得,在生命即將逝去的那一刻,他將這青年的面孔深深的印刻在了腦海中,在柳州當快遞員時,碰到葉語晴和其弟弟在郊外遊玩,而這青年便是開著寶馬直接向葉語晴二人衝來的車主。
當時方遊因為葉語晴的美麗而在旁邊多呆了一會,然後便看到一輛寶馬車快速向葉語晴和她弟弟衝來,他沒有任何猶豫的衝了上去,將葉語晴的弟弟抱了起來,然後被寶馬車撞上天,而接著,葉語晴也被撞飛了過去,如果這寶馬車就此停下,他們三人只會有一點外傷,不會有生命危險。
可是這寶馬車主在下來看過之後,上了汽車,再次向他們壓來。透過擋風玻璃,方游完完全全的看清了這個青年的面孔。
在之後,他意外激發了土遁術,帶著葉語晴二人遁入土中,逃過一劫,在醫院醒來後,他曾問葉天翔,那別摸我跑了沒有,葉天翔回答說,他跑不了,也好不了。
可是現在,這小子卻滋潤的在天京大學裡上起學來了,看周圍學生的懼怕模樣。想必在此呆了幾年了,如此的話,這小子根本就沒有受到應有的懲罰。
看來葉天翔的影響力還是太小了。畢竟只是香港的一家珠寶公司而已,在當時自己看來,非常的大,但是以現在看來,以葉天翔公司的規模,只能影響到一些小勢力的人而已。
如此,方遊又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差點撞死他和自己妻子的別摸我在大庭廣眾之下。舒服的耍流氓呢。
他快步向著那暴發戶青年走去,沒想到身邊一陣風吹過,方遊便看到一個男生衝了上去。而且手裡還拿著一塊板磚,定晴一看,方遊有些愕然,這男生就是剛才女孩叫住的文弱眼鏡男。當時眼鏡男猶豫了幾下。最後看了女孩一眼,便直接離去,沒想到是去找板磚了。
有了板磚,便有了底氣,這文弱男生大吼了一聲,提著板磚便向青年衝了過去,那青年彷彿有幾下身手,將女孩做為擋箭牌擋在前方。趁著眼鏡男顧忌之時,他猛的伸出一腳。狠狠的踢在眼鏡男的肚子上,直接讓眼鏡男疼得蹲在地上捂著肚子,面上充滿著痛苦。
方遊愣了一下,本來還以為這眼鏡男真的能夠英雄救美,一板磚把暴發戶拍倒在地,那他自己就不用動手了,沒想到這眼鏡男拿了板磚,戰鬥力還是沒有超過五。
看著眼鏡男倒在地上,那暴發戶青年惡狠狠的說道:“小子,老子可是跆拳道五段,就你整個學習的書呆子,還想跟我打,信不信我玩死你。”說著,這青年再次抬起腳,向著眼鏡男的頭上踢去。
將腳踢出去,青年便想象著這眼鏡男在自己的大腳下,會露出多麼痛苦的表情時,忽然,他只感覺自己的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衝擊,之後他站立不住,直接摔倒在地,捂著自己的腿大聲痛叫著。
一邊痛叫著,這暴發戶一邊朝著面前看去,正好看到一位跟他差不多年紀大的男生剛剛將腿放了下來,“小子,你敢踢我,知道我舅舅是誰嗎。”
方遊頓時無奈一笑,他孃的,難道暴發戶出了事,除了這一句就沒別的了嗎,他冷冷一笑,“小子,說實話,你舅舅我還放不在眼裡,你難道把我忘記了嗎,好好想想,你能夠想起來的。”
之後看著旁邊依然在捂著肚子痛叫的眼鏡男,他走到其身邊,慢慢的將他扶了起來,並往其體內輸入了一點灰色氣流。
這時,女孩解脫束縛,立刻來到了他們身邊,“學長,你沒事吧,多謝你們了,你們快走吧,這鄭則林勢力很大的。”
“我說姑娘,你知道他勢力大,剛才還叫住我們。”方遊不免開著玩笑說道。